虞玖微把二十包毛肚装进塑料袋里，说：“一共四十三块。”
陈嘉上付完账，接过塑料袋，听见虞玖微微笑的说：“感谢您的惠顾，慢走。”
她没有说有空下次再来！这是陈嘉上听完的第一感受。
他明明观察过，她会对买完东西的客人说：“感谢您的惠顾，有空下次再来，慢走。”
虞玖微眨着眼睛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陈嘉上不知不觉顺着她的话摇头，然后磨磨蹭蹭地走出便利店。
到了第二天。
“欢迎光临。”
她今天穿了一件V领雪纺碎花裙，整个人仙而不欲，笑容比昨天多了几分甜美。
斜照在光线下，陈嘉上觉得今天的虞玖微比昨天好像美了一些。
“办完事路过？”虞玖微问他。
陈嘉上愣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在打趣他昨天的借口太烂。
不过这依旧不妨碍他厚着脸皮继续用这种烂俗的借口：“嗯。”
虞玖微也不戳穿他，低头做自己的事。
陈嘉上并不是无备而来，来之前他已经仔细把每一句台词，包括自己要买什么，说什么都排练过好几遍。
力求不显得自己轻浮。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用不到了。虞玖微完全不打算跟他交谈。
陈嘉上走到货架深处，掏出手机，发信息之前，特意把身体往外探，目光确认虞玖微不会注意到自己。
之后，他在键盘上一阵敲敲打打，点下发送。
【陈嘉上】：乔小姐在吗？我现在在她店里，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你昨天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等了一会儿，乔湘湘回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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