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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搭在自己手腕上青葱素白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初见她就觉得她有不少秘密,不似一般豆蔻少女让人一眼看穿,但那时也只是觉得她心思深沉早熟而已。

带回王府,却又发现她的神秘不仅仅是心思深沉,更多的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阅历镇定,似乎京中还有为她传递消息的熟人。

但他也只是觉得是因为她在云州多年,那里地处两国交界,各色人等混杂,她见的人和事多了,才会如此。

可她懂医术,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眉眼微垂,神情格外认真专注,倒像有些真本事的。

过了好一会儿陆熹才收回手,神情凝重地看向他,“是血液中有毒?”

夜西沉神色一震,“你……”

脉象是根本看不来异常的,她竟能猜到是血液含毒。

除了云空,还没有人能发现这一点。

陆熹知道自己说对了,神色间似有一丝纠结,过了一会儿遗憾道:“对不起,我可能帮不到你。”

夜西沉无所谓地道:“没关系。”

此刻比起自己的毒他更关心的是她怎么会医术的。

饶有兴致地问道:“什么时候学的医?”

陆熹答道:“五年前。”

夜西沉又问:“在云州?”

陆熹低头没回答他。

夜西沉忽地笑了,“小小年纪,秘密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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