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看起来高兴?那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席千欢一挥手,示意书巧将早膳都撤下去吧。
这倒是奇怪,为何太师高兴而夫人却如此不高兴呢?
难不成是太师欺负夫人?
这……如果是这样的话,后面的话可就不好再继续想下去了。
席千欢看着书巧面上的神情,她油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书巧该不会是想到了那里去吧。
“书巧!大白天的,想什么呢!”
书巧只是害羞的一笑,这让席千欢更是觉得不妙。
完了,她甚至都可以猜到书巧之后,太师府里的下人都会怎么讲,这也太可怕了吧!
席千欢差点浑身一抖,她连忙解释道:“别胡思乱想啊,可能是太师有什么高兴了的事吧,可与我无关,太师不喜欢我,这件事全府上下,人尽皆知嘛。”
书巧此时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席千欢让她坐下,她便坐下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祁决明的人,我问你,太师是不是非常喜欢杀人啊。”席千欢压低了声音,凑近过去,以只有她们两个能够听到的声音问道:“你也跟了太师不少年头吧,来说说?”
书巧左右看了看,确认门窗都关好了,这才敢说道:“夫人好端端的为何要问这个?其实这也不重要啦。太师在外不管如何,都不会伤害到夫人的,尽管呢,夫人不愿意承认……”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夫人的肚子,继续说道:“夫人已经是母凭子贵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什么?!
母凭子贵!
席千欢觉得顿时一个闷雷在头顶炸响,什么叫做母凭子贵,这是什么话嘛,可别吓她了,她是万万经不起吓的。
“别别别,别这样说。”其实席千欢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认同过这个孩子,不管这些日子她与祁决明发生什么,她都是笃定了决心,没什么比自己的自由更重要了。
这样的情景光是想一想就已经觉得十分的可怕了,更别提什么成真了,所以席千欢是一定会让这一天来的,除非是她疯了。
“夫人?”书巧纳闷地问,方才不还是说得好好的,怎么夫人突然就变了脸?
她想不懂,夫人一向都是脾气古怪,性子也更是阴晴不定的。
席千欢见她的情绪十分不对,恍然之间突然想起来,该死,书巧明明是祁决明的眼线,她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这不是亲自去给祁决明递刀吗?难得这几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她有必要将一切都闹得这么僵硬吗?
不,他们两个又不是什么仇人,闹成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明明可以不必如此!
“啊,书巧呐,明日早些叫我起来,我们早早出去等太师下了早朝回来吧。”席千欢连忙补救。
书巧只是点了点头,她其实明白夫人的意思,但她也没有多说,其实……她并不会将夫人方才的那句话报告到太师那里,因为毕竟……本身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书巧愈发觉得夫人和其他人的不一样来,怪不得太师让她来看守着夫人,也同样怪不得太师会对夫人有不一样的感情来,夫人从根本上就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不过这不一样又究竟是差在了哪里,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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