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医生背后究竟有多大实力啊,竟然说伍从安会倒台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席国邦皱眉沉思着。
方才方锐那一通电话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要是不相信方锐所说的话,那就最好当做没听过刚才那一通电话,要是相信的话那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今后的事情了。
要是真如方锐所言,那伍从安一倒,海城市官场必定会发生极大的改变,混乱是阶梯,他席国邦的机会怕是就在眼前!
现在就是事关之后的命途,他到底该怎么选择?!
“方医生,我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了啊”
席国邦沉默良久,终于一咬牙,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小沈,你给周扬、严贯宇、孙良三个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要讲。”席国邦给沈亦风电话吩咐道。
“好的。”沈亦风闻言神色一凛,应声道。
他作为席国邦的秘书,自然不会对这几个人的名字陌生,皆是海城市官场上的大人物,纪委、警察局局长、政委主任,哪一个单独都是手握重权的人物,现在席国邦突然找这些人要一起议事,那一定是很了不得的大事。
这一天,方锐在自己的诊室里玩开心消消乐玩的不亦乐乎,已经通了两百多关了,要不是那个能量不够用,他现在能过更多!
实在不能怪方锐在这玩物丧志,他这诊室就真是除了因为好奇进来挂个号就走的,再没别的人关顾了啊,眼看着别的医生诊室门口热闹的跟个菜市场似的,自己这边就是冷宫一间,啧,寒心啊!
方锐一开始心中很是郁闷,但想想也就释怀了,没人过来看病刚好落个清闲自在,反正也没人管,不干活还有钱拿的好事不做白不做呗。
正在方锐奋力大战消消乐之际,另一层楼的门诊区,苗仁寿正在眉心紧皱、神情严肃地给一位老者查探脉象。
要说这是位老者倒也不对,这人细看就会发现并没有什么皱纹,头发也并没有花白,但只是这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精神气,整个人周身弥漫着一股衰败之气,所以一眼看上去会让人一位是一位老者。
而且苗仁寿手下查探脉象的那条胳膊,竟是像是蛇皮一般的鳞状,一直延伸到臂膀处,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十分恐怖。
那苗仁寿探了好一会的脉象,才把手移开来,但却还是眉心紧皱,迟迟不说话。
“苗叔,我爸他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有办法治吗?”一旁坐着的那位年轻人见苗仁寿一直沉默不语,有些焦急的问道。却是带了点南方口音。
“这是火毒入体之后,太过极致反而转化成寒象的症状,说实话,这病怕是已经侵袭入骨了。老家伙,你这病是长年累月与火为伍才染上的吧。”苗仁寿有些沉重地开口道,竟是和这人是认识的。
“唉,老苗啊,我这病的原因其实我自己也隐隐猜到了,你有法子治吗?”那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家伙,实不相瞒,你这病我行医数十载还从未见过,所读古籍也都没有记录过,见都没见过的病,又怎么去治呢?”苗仁寿歉然道。
那人眼中划过一抹痛色,但旋即就笑了笑将那份失落掩盖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这病的古怪,这些年也算是遍访名医,且不说自己儿子就是沿海一带数一数二的富豪,手里资产怕是百亿都不止,自己旗下也办有连锁餐饮品牌,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根本不缺钱,可这病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
他儿子和他这些年来没少在全国各处寻医问药,甚至在首都的国医圣手都被请过,但都说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他最后也算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到自己老朋友这,想让他看看有没有办法能治疗,虽说也是没有办法,但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只是心里还是很失落。
“虽然我对这病也是束手无策,但是我们医院有一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医生,他的医术远在我之上,老宏,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就让那人过来给你看看这病有没有办法治。”那苗仁寿自然也看到老朋友失落的眼神,思虑了一下开口道。
那沈东宏闻言眼中突然升起一抹生机,他把苗仁寿这位老朋友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自然也是知道其高明的医术,怕是比首都那些国医圣手也不弱分毫,现在这人说有位医术远在其之上的医生,岂不是华佗在世,说不定还真能对自己这病有什么见解。
这沈东宏家中世代为厨,祖辈甚至是旧时御膳房的主厨,他也将家中这份事业传承的很好,他现在手下的那个连锁餐饮品牌在整个国内都可谓是家户喻晓,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尝一口他亲手做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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