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稹璥皱着眉头,仔细又有点笨拙地扒下红晶晶糖葫芦的外面裹的那张薄纸,他是不是有···强迫症啊?必须要把每个零碎的薄纸都抠下来才行。
孟栗花在旁边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你···在干嘛呢?”
“看不出来吗?”
苏稹璥还是心无旁骛地给糖葫芦“脱衣”。
“这个纸···是可以吃的呀,你非要把它弄下来干什么?”
“可以吃的?”
苏稹璥抬起头,有点惊讶的。
“对啊。”
她有点无奈的,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啊?
苏稹璥面露尴尬,“哈···我当然知道···这个是可以吃的,就是吧···我觉得···吃了可能不太好···嗯,对,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做的,还是弄掉比较好。”
他磕磕巴巴的,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孟栗花又恢复了刚才那一脸愁容,看得苏稹璥有点紧张,他赶紧把糖葫芦塞到她手里,“快吃吧。”
“啊,什么,你这是给我的啊?”
“嗯。”
他不看她。
“哦···那你···刚才那纸也是给我扒的啊?”
“嗯。”
小男孩好像还有点脸红了。
“哦···”
嘎吱一声,她咬下第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被咬下了一半的第一颗糖葫芦从木棍上掉下,孟栗花拿手接住了它,把它放进嘴里。嗯,外面裹着的糖太甜了,就像她现在,甜甜地笑了。
“好吃吗?”
“嗯,好吃。”她的笑,很像阳光,更像花。
“诶,对了,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给我买糖葫芦了?”
她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听说你们小女孩都喜欢。”
“嘻嘻···我可不是小女孩哦。”
“啊?”
“我是女汉子。”她努力地粗着嗓子,拍着胸脯,一脸的得意又严肃认真地说:“大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我罩你,我就是大姐,你就是我小弟了。”
苏稹璥站在原地,愣住。头上,可能有什么···乌鸦之类的飞过吧。
还有几个省略号在头顶出现,他头疼。
这是···哪门子的戏精瘾犯了?
好吧,是她,又煞风景了。
······
一直都觉得春节的喜气还没过,她不管走到哪儿好像都还是红红火火的,也可能是因为不想放走激动和兴奋的情绪。尽管今天已经是初七了···
直到孟栗花看到···叶利婉脸上红红的伤口。
手上的伤,可以穿个长袖衣服。
脚上的伤,可以穿个长裤。
脸上的伤,叶利婉处理过之后,戴上了口罩。
但是,她一定会问,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瞒得住了。
所以,叶利婉想躲着,不去见她,可是孟栗花今天突然到她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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