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厉害的三所大学之一便是庆大。
师资教育,装修环境,学生待遇可谓都是顶级的。
快到办公楼,司南叫醒会周公的某人。
“麻烦你整理下装扮,我们要去见庆大鲁校长,就当我求你给我,给我司家一点颜面,行吗。”
司南是真不知怎么形容身旁的女人。
在副驾驶睡得四仰八叉,鼾声是没有,可这么大的人还流口水,还蹭在衣角……
真是信了她的邪,居然想着去贪图这样一个人女人的美貌!
满月懒懒的动了两下,揭开搭头上的羽绒服帽子。
肤若凝脂的小脸被温度熏出些微粉晕,一双眸子似睁微睁,透着点迷茫,无辜,额前的头发散着些微凌乱。
像极了美人微醺刚醒来的模样。
风华绝代,一眉一眼都蕴着风情万种。
司南嘴巴虽嫌弃,可眼神还是很诚实的,余光不断往旁边瞥。
这女人,值得贪图啊!
“到哪儿了。”她皱眉环视一圈。
“……”
“庆大!”
“哦。”
她有气无力的哦了声,揉巴两下眼,秀眉微微蹙着轻车熟路剥了个棒棒糖塞嘴里。
一晚的大雪,庆大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车绕着路在行驶,偶尔能看到三五成群的学生经过。脸上青春洋溢,不知人间疾苦单纯的模样,叫她看得一阵烦躁。
车停在规定白线内,满月褪下黑色外套下车。
她今日穿得简单,白色羊毛衫内搭,黑色棉裤搭黑色老年棉鞋,外罩一件白色羽绒服。
没什么特别出挑的打扮,但自有一股干净空灵感。
嘭——
甩上车门,她在旁边伸懒腰舒展筋骨,刚哈出的一口白气就让冷气吞噬。
两旁的雪松被白雪压弯了树枝,尽管如此也压不住一片翠绿,万白从中一点绿霎时悦目。
司南手里拎着文件袋,抬步前嫌弃一瞥,话里带着点催促。
“愣着干什么,走啊。”
她转身跟过来时细白的指尖戳了戳树枝,树枝一抖上面的雪掉了。
满月莞尔,两三步过来,脖颈的头发被卷起,整个小脸露出来再次惊艳这还未消融的白雪世界。
“赶着投胎?”
司南伸手点着手腕上的表盘,“咱们本来就来迟到,让人鲁校长等您觉得合适吗。这庆大不容易进,还是我托了关系。既是承了别人的情,也不能太恣意不是。”
这话听的满月眉梢一挑,睇了眼过来。
“司北?”
“对。”
他有气无力应了声,烦躁一扫而过。
司北是司南的哥哥,赫赫有名的当代文学大家,两年一部悬疑作品,每一部都封神抢着要合作的著名导演可以凑一个小型宴席。
当然,司北也不是全然只对悬疑小说感兴趣,对古文学的见解也是十分独到,与文学界几位老前辈的泰山北斗是忘年交。
司北,是司家的骄傲。
而司南却是司家最悖逆没出息的人,让他去承司北的情等于要他命。
满月搔了搔鼻尖,颇有深意的一下拍拍他的肩。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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