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邵原祁嚷嚷着躲开我胡乱抛出的剑,但可惜没有躲过后来者居上的宜谕州准确且紧密的投掷。他干枯蓬乱的秀发被刮下来好几层。
“你!”
瞧上去已经火上心头的邵原祁走路一摇一摆的就要过来算账,被半路围观的孙昭堂给拦下。
“好了好了,本就是你先污言秽语在先,现在小小宜也为我侄孙报仇,你们适可而止,莫要把我这本就不太干净的地面弄得到处都是头发。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孙头掉头发掉的将要谢顶了!瞅瞅,瞅瞅,割韭菜呐。”
“得,老子人微言轻,寡不敌众,你们这是胜之不武。再见了您呐!”
邵原祁一甩他乱糟糟的马蜂窝头昂首挺胸窜出去,因为头抬得太高没看清路走出去时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脚。接着是叮铃咣铛一阵响声,这壮汉一摔,惊天动地,把整个街道的鸟都给惊飞了。
无视掉外头骂骂咧咧吵吵闹闹的声响,屋里气氛很是安静。我穿着的这套盆领式金银鱼鳞甲,虽说的确极大满足我的英雄梦,如此战甲实属难得。但我毕竟年纪不大,身高体型实在特殊。即便我比同龄人稍稍高些,但与能身披铠甲站上战场的人实在相差甚远。所以我很是好奇这套鱼鳞甲的来历。
我询问孙昭堂这件鱼鳞甲的来历。
“额……”
此时孙昭堂眼神飘忽跟刚才反驳邵原祁时的理直气壮完全不同,喂,叔公您要是想不到理由骗我好歹装个样子嘛。本来我还凹了个审讯的严肃表情,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真的像个要撒谎却因为编不出理由而慌张的小孩子。
好啦,不为难他了吧。
“叔公,你怎么不老啊?按照辈分你肯定会比我父皇年长吧,为何如此年轻?”
嘻嘻。
“额……”
孙昭堂被问的噎住了,袖子不停在动,估计是在紧张的搓手手。
“当然是老夫保养有道!”
“噢,江湖上向来流传着易容术、画皮术,不知叔公对此有何看法?”
“额……”
孙昭堂如临大敌,我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答案,原来看似毫无破绽的孙先生的弱点就是被戳中别人不能知道的真相啊。
简单说来就是不能说谎吧。
“噗。”我低声笑起来,不是,真没料到一个天生怪力的打铁奇匠弱点是被人戳中脊梁骨又不能说出真相时的憋屈。
别的不说,有点可爱诶!
“真损。”
“小小宜你是不是脑袋有病?”
“?我说句话都被骂?”
“你不说人话当然挨骂,人与牲畜不可同语。诶,你耳朵红了。”
“……”
“小小宜你怎么不说话了!”
“……”
“哈哈哈哈怎么我叫一声小小宜你的耳朵就红一点,还能变化!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小小宜!”
“……”
宜谕州的眼神逐渐露出凶光,他的耳朵红一分,眼中显露的凶光也狠一分。不过配上他的红富贵耳朵,那点眼神威胁对我毫无用处,而且更加可爱了。真有点像护食的旺财啊。
你问旺财是谁?
就是京城张屠户家养的一只小黄犬,大概,到我脚踝上几分吧,我以前偷溜出宫闲逛时就喜欢去抢旺财的饭,面露凶光的小家伙真的让人抵抗不住的想要玩弄嗷。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吧!
“小、小、宜!”
“属下多有得罪。”
他两只手上来就是一个猛击,掐住我的旧伤。
我脸上的旧伤!
救命呀我又失去语言能力了!
救命呀我的属下又掐我脸蛋!
“叽(我)叽(错)叽(了)!”
“……”
“要必(不)严(然)你嗲(打)瓦(我)屁唔(股)!”
不能走路就不能走路吧,也总比毁了我的帅气容貌强呀!一会怎么面对我的千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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