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再糊涂我也认不错自个儿亲爹,更别提此时周围除了摔在地上的我俩之外都是跪姿。
“父、父……”我支支吾吾蹦不出半个屁字,脑袋就像进了浆糊一般浑浊不清,浑浑噩噩,还没从撞见父皇的窘境中醒来。饶是我心中有一万个疑问我也不敢提啊,
“负什么负,陈大人是想负荆请罪?”
“啊对对对对。”
大概小鸡啄米的速度就跟我现在点头的速度差不多。
“行了,诸位都起来吧。陈大人和寒仙也都起来吧。”
“谢陛下。”
我报复性地起身时还踩了一脚余寒仙的小腿肚,都是这个蠢蛋不放开我!本殿下可是非常记仇的!
“陈大人舟车劳顿的确辛苦,快快就座商议战事吧。”
已在主位就座的陈章良说道,从语气和神色让人无法窥视到半点想法,或许真正的君王就是这般喜怒不形于色,我还是太稚嫩。
下次一定改!下次一定!
我听话的乖乖坐在父皇身旁,余寒仙则坐在他父亲身边。宜谕州站在我的身后,我这才注意到和他对称位置站的那个小哥我从未见过,看上去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初头。
只是我刚坐在父皇旁边就惹了那位八字胡须大人的不满,我想都不用想,他下一句肯定是礼法道义,要是宜林东在这里他俩肯定能成为好朋友。想到这里我白了一眼站立如松的宜谕州,怎么那个喜欢之乎者也的老头教出来个不守礼法行事乖张的儿子,这小孩是他亲生的吗!
宜谕州头不动但眼神下瞟着我,与其说是瞟不如说是盯,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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