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有时候的重复提问并不代表没有听到,只是单纯的想再听一遍自己想听的结果。
“你死了我也会为你难过。”
“……多好的场合那也被你那不会说话的嘴破坏了。你可闭上你的破嘴吧。”
“偏不。你这么说就启发时某了,反正你这么矫情,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干脆时某直接取你性命算了。死别人手里也是死,死时某手里也是一样的结果。”
我耳边传来锐器相撞的尖锐声音,就在他举着尖刀准备滑向我的前一刻我脱离他的腿滚落在地面。不幸的是我是正面着地的,这意味着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将会再次裂开。
“妈*你这个*人%#……疼死爷了”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就会目睹这样诡异的场景:一个年轻男子一手举刀一手拿药、另一个衣冠不整的少年正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往外喷着粗鄙之语,值得一提的是他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别笑了别笑了快救救老子阿,等会儿别给爷整个不治身亡.”摔落到地面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看到了牛头马面在招手。
“时某瞧你这不挺精力充沛的嘛,别急别急,等你没力气了我再给你处理吧,万一您跳起来打我呢?”
这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他就像那头发上的脏东西,脚指缝里的死皮一样没皮没脸,宜渝州也是挺倒霉的跟这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生活那么多年。
“……。方才,我还健全的时候便没有还手。”
“嘁,真弱。”
“别得寸进尺!”啊这个人怎么这样阿。“快点不然我一会儿真流血而亡了。”
之后他给我认真包扎好,扶着我乘船直到送我回到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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