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亮而透彻,一切故事都在第一缕阳光中悄悄开始。
安卉迟的贴身丫鬟,桃夭:“今儿乞巧节,小姐要带溥悦心小姐出去么?”
安卉迟:“当然,溥悦心整日被逼着读晦涩文章,连闺阁都不曾出。借昨儿的理由,乘机带溥悦心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莫了莫安卉迟又言:“溥悦心来时,不要提及。本小姐要给她个惊喜。”
说时迟那时快,溥悦心刚入门。安卉迟便拉着一脸蒙蒙的溥悦心去了屏风后,递了套深蓝色男装给溥悦心。
安卉迟:“快换上,我们去茶楼。”
溥悦心难得出门,也知道安卉迟的脾性,就顺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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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茗轩:茶楼
安卉迟带溥悦心来到了聚茗轩,包了二楼向东的包间。
聚茗轩内,一老头儿捋了捋胡须。悠悠开口:“话说,启家三皇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坊间传闻三皇子魁梧英勇,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有万夫难抵之威风……”
安卉迟小声嘀咕:“三皇子……呵……百拙千丑、鸢角豺目、脑满肠肥。恐怕这样的人,才能横扫千军。”想着想着,安卉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侧身看了看溥悦心。还别说,溥悦心这丫头还认真听上了。
安卉迟拉溥悦心的衣袖,见半天都不作声响。安卉迟索性也不打扰,自顾自的喝起闲茶来。
只听那说书老头:“要想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说。”
安卉迟:“老头说完了,我们赶紧下去。”
溥悦心:“去哪?”
安卉迟自然的拉起溥悦心的芊芊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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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迟所在的隔壁包间。
高南:“说书的老头很是不错,下次我多赏些银两。”
高南……自导自画了半天。
包间内一片沉寂。
高南多了些无奈,这位启祁皇子怕是没女子能搭讪上话咯。
迎上启祁锐利深邃的目光,高南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
启祁:“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高南像是如释重负了一般,将昨天与瑾瑜的事情悉数告知。
高南:“费解的是,瑾瑜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将我的书全部卖出?”
高南只能望洋兴叹:大佬咱惹不起。
便将目光转移到了晨铭身上。
高南:晨铭性子同启祁一无二别,典型冰块脸。对我到是没得说。但此君大腐,乃木头一桩,更是不解风情。
细看晨铭一袭白衣,清雅脱俗,纤尘不染。
高南看着看着到丢了魂。
晨铭冷不防的蹦出一句:“丁公凿井。”
高南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我懂了,就是人传人,话传话变味了。”
晨铭抬头不经一笑,高南害羞的挠挠头,避开了晨铭。愣怔半响,高南竟然脸红了。
突然,听见楼下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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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迟带溥悦心去了说书老头儿的桌前,给了那老头一锭银子。
老头儿喜笑颜开,自行挪开了场地。
安卉迟拿起醒木拍了拍桌子。堂下的人,目光纷纷投掷而来。
安卉迟清了清嗓子,手中不知怎地多出了一张纸。
安卉迟细声念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溥悦心在旁怎么着也拉不住,头都钻到地缝里了。
*
阁楼上,高南边打开折扇边说:“这两人到甚是有趣,是吧!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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