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迟对这个三皇子启祁也是特别的期待,她父亲常在她耳边念叨,猛夸这三皇子。
当今,天子对容妃更是好。或是启澹然得了怪疾的缘故,容妃显得低调些。
安卉迟抬起头看向凌晗,不由得一惊,她知道邢后有一女,可却不想是凌晗。
凌晗看见安卉迟时也是一惊,忙着低下头,自己始终是隐瞒了身世。
安卉迟笑了笑,想等着这宴席的人到齐。
沉央看着大将军安邹离去,心中之想也就成了,他一定要弄清楚安卉迟到底是不是余国公主。随身请命随着出去了。
堂上的珍妃终于忍不住,爆发出脾气:“听闻大将军的女儿安卉迟极为乖巧懂事,本宫想你留宫几日。”
安卉迟听着珍妃这冷不热的一番话,倒是沉默了下来。暗念是安邹爹爹耍下的风流债,她又不是没长眼,刚刚王上说的话,还有那珍妃的举动不就说明一切了么?
溥氏到幸灾乐祸起来,道:“娘娘说的是,谁不知道威武大将军的女儿安卉迟才貌。”
安卉迟眸光清澈,语气平缓的说:“小女子自然不敢违背娘娘的旨意,但眼下科考将至,我想要将军府能出状元,让安邹爹爹不在是天下小人口中所说的莽夫,爹爹也是文武兼备之人。”
珍妃怒气似乎消减了不少,但安卉迟这话引起了宰相溥殊的忿恨。偌大的京城,只有他安邹一人?那他算什么,他身后男席旁这些人又算什么?
而安卉迟就是要给溥氏一族的人一击,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语言。她的话无不让人钦佩她的志气,但也让有的人不痛快。
安卉迟观众人脸色,识趣的退出了宴席,心中少女般的开心无人发现。
霖王饶有兴致的看着安卉迟这个妙人,似乎提起了他的兴致。向来沉闷的他,却对着离去后的安卉迟,称赞了一番。
溥殊听霖王的话,眉头皱的更深更紧,那三皇子他是攀不上了,可眼前这位霖王他可是计划了好久,绝不能让安卉迟成了他的绊脚石,但他也不能明着来,邢后现在和他是一党,莫要引起邢后的怀疑。这事还是要拖一拖。
一轮明月悬挂在天上,赏玩正宜人,宴席中传来欢笑。清影也照的人欢喜。
退出席去的安卉迟,正张望着门外她的婢女,却不想碰撞到了启祁,不等安卉迟张嘴开话。
那千年不变冰脸,在安卉迟前言:“你是着急的想把自己嫁了么?”
安卉迟不知道启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沉闷了下来。
启祁见安卉迟这样没了声响,无视的从她身边走过。
安卉迟垂下眼帘,启祁的话平淡,却又凛冽寒寒,她心里似是装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她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趁着邢后在宴席上,她就可以去盗那凤印,带着溥悦心逃出那杀人不眨眼的地方。
启祁看着眼前今夜的少女,两缕丝发已被那简单的发簪挽起,看那简单的发簪,心里触动。虽然启祁冷漠无心,但不知道为何这次心中难过了起来,只想赶快远离这位少女。
启祁进席时,堂内歌声伴舞,群臣推杯换盏。翠袖歌姬,琼浆玉液,仙音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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