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辞苦笑摇头:“与我无关。”
这句话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二皇子只觉越来越冰寒彻骨,五月底的温暖丝毫感觉不到,烈日当空也只是摆设,他怒道:“快交出解药。”
他虚弱的坐在椅子上,威胁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东方辞耸肩:“我真没有,对天发誓。”东方辞举起右手,三指指天,小脸严肃。
都被逼的立誓了,看来是真的冤枉了。
这个时代大家对立誓看的很重,不管是因为什么,无人敢轻易立誓。
见东方辞如此,二皇子虽然不信,却无法再咄咄逼人的质问她。
“反正我们是在你的府上中毒,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四皇子艰难喘息着,只觉煎熬难耐。
他平常不是多话之人,现在也忍不住想说两句。
东方辞道:“这就查,等我查到是谁做的手脚陷害我,我一定让他尝尝你们所中的毒,为诸位报仇。”
宁公主鄙夷的看着这几个哥哥弟弟,哼道:“不就是中毒吗,一个个丢人现眼,难看死了。”
“宁儿!”三皇子声音冷沉,喝止宁公主的话。
宁公主瘪瘪嘴,小声道:“本来就是。”随后她满脸不解的问:“所以现在要怎么办,他们不让苗槑看,太医又解不了毒,难道等死吗?”
三皇子沉默,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我们现在没有立场说什么,沉默是金,听此间主人的。”三皇子拉着她站在一旁,将所有的掌控权交给东方辞。
三个太医则是看向东方辞身侧的苗槑,目光满是挑衅而复杂。
太医赵岳长须飘飘,他目光闪烁问道:“你就是苗槑?”
东方辞将苗槑挡在身后,朝他拱拱手:“这位太医,苗槑是我朋友,他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在我的府邸,却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赵岳满脸不屑“哼”道:“一介草民,又是苗疆异族之人,有何可欺负之处?”
“是吗,那不知被派到明辉堂闹事的高世云,是谁的人?”东方辞笑的意味深长。
赵岳虎眸竖起,精神奕奕,威势十足:“我哪知道。”
二皇子见两人竟然旁若无人的斗起嘴来,不由气若游丝的怒道:“你们这帮废物,先给本王解毒。”
太医刘茂急道:“你们吵什么,救人要紧啊,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可也着实难解。”他受过张贵妃大恩,想要救人却无能为力,因此急的不行。
赵岳挑眉,目光一闪瞄准苗槑:“我等无能,听说苗大夫乃是当世神医,不知可能解了这毒?”
苗槑从东方辞身后走出来,整了整衣衫,沉稳淡雅,平静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无所畏惧,“一试便知!”
太医廖春“哼”道:“老夫最看不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什么叫一试便知,若是试过之后不能解毒呢?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退路吗?”
东方辞听不过去了,出言讥讽道:“我说老头儿,你有没有搞错,苗槑看都没看过,怎么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你不也是看过才知道解不了毒吗?自己无能还好意思责怪别人?”
“这么说苗大夫能解毒?老哥几个,咱们甭管是谁,先给皇子们解毒,是非功过,事后再说吧。”刘茂夹在中间劝说。
“他最好能解毒。”赵岳哼了一声,愤怒甩袖。
虽然担心皇子们出事,可他更不想看到苗槑解毒,若是如此,岂不更衬托他们太医院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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