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霍北的婚约……”伺候着的太监问道。
“霍北那小子也是,罢了罢了,任他吧。”北燕皇低声笑了起来。
太监笑着点点头,却不免发怔起来。
北燕皇在位四十余年之久,什么把戏玩意没有见过,这次的闹剧,怎么会不知道?到底是太年轻了,糊涂一点也好,可不能做错事啊。
太监悄悄退下,临走前望了眼躺在靠椅上的男人,只觉得威严不凡,北燕有他一天,定不可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天夜里,北燕兵部侍郎张毅在家中遇险,同样的手笔,同样的招式,只是张毅就没那么幸运,事发之时,正在休息。好在性命无忧,伤势严重了些。
一封急昭送入了那朱门内,明天,又会是谁遭殃呢。
行刺一事频频发生,京城人人自危,至于行凶之人的猜测,丞相府成了众矢之的,可议论归议论,谁也不敢放在明面上来说,北燕京城笼罩着一片阴影。
阴影之下,兵部侍郎家一双儿女终于归家。
要说这兵部侍郎同丞相的积怨,要从这儿女上的事说起,张毅之女,张殊玉也是个神奇女子,艳冠北燕,才貌双全,也是骨子都透着骄傲的,孟慈遇上她,这不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嘛。
这样三两下下来,倒是惹出了不少事,奈何张毅还是个女儿奴,女儿家的事不好插手,不就对上了孟佩吗?
好在这一双儿女回故里守孝三年,北燕城孟慈一人为大,今儿个竟然回京城了,你说巧不巧?
孟慈还在病榻上卧着,一听张殊玉回来了,指甲都差点扳短了。
今时不同往日,一个宋予恩,再加上个张殊玉,更何况……她现在的脸还高高肿着,地位也不同于往常。
两人回京,机灵的人心里门清着呢,孟佩张毅这一辈的时代过去了,新一轮的洗牌即将开始,丞相府无子,谁又会笑到最后?
宋予恩倒是没这个心思去听这些八卦的,因为顾景澜跑来辅国公府了,看样子是为了请教工作上的事,宋予恩却不以为然,那到底是在为工作,还是为了躲避某个人?
不管怎么说,墨阁最近可热闹了。
霍北最近不知在忙着什么,宋予恩整日闲在墨阁,顾景澜来了也好,多了一个人让她打压。
“你写的这个我怎么不太明白,为何要抬高价格?”顾景澜一本正经地拿着文书,虚心请假着,看那样子还有几分诚恳。
宋予恩翻了个白眼,“我这做的是高端产品,这问题你问了我多少遍,我就不信你看不明白,所以交代吧,你是在躲那张殊玉?”
某个熟悉的名字再被提起,顾景澜捏着文书的手微微一僵,愣愣道:“哪有,我是真不明白啊。”
宋予恩淡淡睨了眼他,“说吧,我听你狡辩。”
哪有这般凑巧的事,那头张殊玉要回来,顾景澜这头连自己的大本营都来了,为了显得没那么故意,还特意早早就来,天香楼消息向来迅速,早早知道不是什么难事。
手书往桌上那么一丢,顾景澜有些破罐子破摔起来,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好看的眉头轻轻皱着,“那丫头太难缠了,我不就是同她打了一架,打赢了她,非要拉着我比划。我是谁,我可忙着,哪有时间同她胡闹?”
宋予恩还以为顾景澜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眼下一看,这是美妙的爱情故事啊,一顿,抬头道:“那张殊子同霍北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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