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孙百叶要人杀了只鸡,亲去试验这碗从刘家布肆带来的水。
苏洛也想跟去看,但是一进门就被孙婕给拉住了,说什么理由都不放她离开半步。
她见了虎皮上的骷髅就已经吓得半死,苏洛哪敢再带她去看试验。
孙婕拉着她向后面广场空地去,此时这里,灯火通明,孙家小辈正在练武切磋。
他们一见苏洛过来,全都散了围过来,不是要苏洛舞一剑,便是想与她切磋。
正热闹间,前面传来喧哗,家仆慌慌张张跑过来说道:“族长让城主府的人带走了,说是涉嫌谋杀刘家布肆夫妻。”
众人全都冲向前头,见城主府人正在给孙百叶带枷锁。
“你有证据吗?凭什么就给我大伯带上枷锁。”孙家一个小辈道。
苏洛心中不明,刚刚在刘家布肆前,城主府人是何等尊敬,怎么相隔一会,就态度大变?
看向孙百叶,就见他任由城主府人给他带上枷锁,没有一点反抗,心中更加不明白。
上前相问,孙百叶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他叫来夫人,要她连夜传信给弟弟,紧早过来于城,处理家中事情。
孙婕一直呆立一旁,这时见城主府人推着带上枷锁的父亲时,突然就冲上,抱住他不让走。
孙家一众人,跟着孙百叶出门。
刚到门外,见对门放起鞭炮,孙家众人心中忿忿。
对门是家酒楼,酒楼老板与孙家多有交集,这时放起鞭炮,在孙家看来可不就是心幸灾乐祸之意。
有几个年轻的小辈忍耐不住,抄刀就向对面冲去。
这时在鞭炮蓝白色烟雾中,孙家人又听对面酒楼传来恭喜恭喜这样的声音。
其中更有苏李两家族长声音。
准备去质问的孙家子弟,脚下一顿。
鞭炮放完,烟雾散去,只见对面酒楼二楼有人道:“呀,这可不是孙老弟吗?”
众人看去,说话的是李家家主,站在他身旁的是苏家族长。
“两位公差大哥,孙老弟犯了什么过错啊,有审没审,怎么就给带上枷锁了。这可不是给定了罪,要么砍头,要么流放的犯人带的吗,孙老弟是属于哪一种啊。”
二层楼上站着不少人,都是于城有头有脸人物,闻言全都笑起来。
“孙老弟估计是没有几日活头了,你们谁去陪孙老弟一晚,让他再快活一刻,也好上路。”
便有一众女子道:“我我。”
这时众人注意到,原先酒楼的牌匾已经让摘下,换上新的牌匾,上面红绸布还在。
苏洛望一眼去,只见牌匾上字是:怡春院。
脸上一红,她少时随父亲四处奔走,怎么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
孙家众人大怒,这是是什么,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他们孙家。
“恩公父亲妹妹,俱住在我家,你们此举羞辱了孙家,也让恩公一家蒙羞,难倒你们就不怕吗?”
“等我苏哥哥回来,打的你们跪地求饶。”孙婕道。
“哼,还敢提他,今天是谁打我家中人。”苏仁亭喝问。
这时他身边站一个被打的鼻青眼肿的人,苏仁亭道:“指出来是谁。”
这人便就指出。
立时一楼冲出几个人,把孙家这人拉出,当街暴打。
羞辱,这等同于在抽打他们的脸庞。
孙家有忍不住的子弟,就拔刀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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