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批刺客,一批乃是辽国人,还有一批……似乎有人阻碍我们彻查!”楚雄眉头紧锁。
“什么人能一手遮天,就连大理寺与都查院都敢瞒?”西凤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不怕皇帝叔叔满门抄斩吗?”奶娃晃了晃楚雄的裤腿,一脸天真。
“皇上!”夫妻二人异口同声,除了龙椅上的那位,没有谁能够把痕迹抹除得这般干净。
思及此,两人眼神里都出现了怒意,他们的寒儿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想不到天武皇帝这般心狠手辣。
楚雄紧了紧拳头:“义兄既然于阿伏干塔蒙狼狈为奸,险些要了寒儿性命,阿伏干塔蒙,你们做在先,就别怪我楚雄了!”
“夫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义兄既然想要寒儿性命,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寒儿回辽洲,我们万事小心。以防万一,明日便启程。”
“这种人,你还叫他义兄作甚?”西凤气鼓鼓的瞪着楚雄。
“他为君我为臣,君之过乃臣之过,夫人以后莫要在以下犯上了。”壮汉透露着无奈的语气。
“那就依夫君的,我们明日即日启程。”西凤也怕夜长梦多,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父亲、母亲,明日岑嵩先生会来收寒儿为徒……”楚君寒耷拉着脑袋,害怕两人不相信他说的话。
“什么?岑子明日收你为徒?”楚雄下巴都要惊掉了,女儿是因祸得福吗?
楚君寒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恳求:“我们在多留一日好不好?”
楚雄豪爽大笑:“好,寒儿若是拜入五灵先生门下,是寒儿的福分。”
“夫君,我听闻五灵先生虽门客众多,但不轻易收徒,这其中会不会有诈?”西凤想起昨日遇刺之事,还心有余悸。
楚雄摆了摆手:“寒儿见过先生,不会认错,而先生的为人你我二人在清楚不过,不会有诈。”
“那就好。”
次日将军府内,除了往日的宁静,多了些许期盼。
将军府,多少人盯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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