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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一边喝酒,一边忍不住默默流下眼泪。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赵琰看了那人的打扮,便知他不是洪门的人,可是心里多少也有了些明白,先前赵秉洲的试探他不是心里没数。

“让我死个明白,你是…宰相爷派来的?”

那杀手却低声道:“哼,下去问阎王爷吧!”

赵琰其实心中早就有了去见丹丹的念头,此时又因为喝了酒,那种想法便更深了,于是冲那人道:“我也跑不了了,你等我祭奠一下自己的亡妻。”

那杀手见桌子上拜访了一堆祭奠之物,心里一软便也同意了,赵琰偷偷将自己先前准备好的毒药倒进茶水里一饮而下,跟着便抱着丹丹生前之物走到井边扔了下去。

那杀手唯恐时间久了,自己被人发现,便想着赶紧了解赵琰,没想到才刚走过去,就见赵琰一连痛苦的表情,跟着倒在了井边,他伸手一试,赵琰已经没气了。

偏偏此时周诚如带着人从远处过来,那杀手听见声音,便赶紧躲到一旁。他原本还有一个任务,赵秉洲因为想继续借着江宁大盗的名声,许是要他抱着一个婴儿制造出哭声,好转移众人的视线。

只是周诚如等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杀手觉得今晚怕是没有机会去周诚如房里,让他听听小婴儿的声音了,于是便死劲掐了一把怀里的婴儿,那婴儿原本被点了昏睡穴,此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跟着跳墙逃走了。

……

周诚如总算是得了清白,圣上当即下令放他出来,只是此时还有一事,那幕后的帮主是谁?

圣上下旨将赵家父子打入大牢,又命令玄澈三日内必须抓到洪门的帮主。玄澈伤透了脑筋,毕竟无人见过帮主的真面目,即便是找了老八出去打听,也是没有任何线索,毕竟洪门本身就是一个隐秘的组织,很多江湖人士都不曾听说过,就别提帮主了。

玄澈忽然想起那块腰牌来,“从宰相府里偷出的那腰牌,你可是查出什么眉目来了?”

老八道:“那腰牌我问来了,传闻中是洪门帮主的腰牌,见腰牌如见帮主本人,腰牌一出,号令即从!”

玄澈心里犯了嘀咕,那腰牌是赵政交给何氏让她好好藏起来的,按理说该是他的或者说的赵秉洲的,可是赵家父子认下了所有罪行,却唯独不肯承认是洪门的帮主,难道背后真的另有其人?他决定去找林小乐问问。

话说林小乐从宰相府里出来,就直奔廖府去了,眼见着金慕言卧在床上,心里极不是个滋味。金慕言见她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是既幸福又怕她担心,于是赶紧坐起来安慰她:“你不要担心,我再几日就好了。”

林小乐别过脸去,硬生生将那泪珠憋了回去,这才转过头来,“那就好,”如今周诚如的案子就快结了,也马上就要放出来了,你再好好养一阵子,等养好了咱们就回平山县去。”

又想起以前在医院看病,医生常说要好好休养,不然病不能去根儿,也不知金慕言的伤会不会留下什么类似病根儿的地方。也不知他那伤口深不深,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知他还要继续将养多久,还好自己已经从宰相府里出来了,可以一直照顾他了。

林小乐才想继续开口,却见房门被推开,阿棠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娇嗔地看了金慕言一眼,赶紧将那药碗放在桌上,径直朝着他走去,“你怎么坐起来了呢,郎中不是才说了让你不要乱动的吗?”说着,给他将被子往上盖了盖,“小心着凉了,若是得了风寒,岂不是每日要喝两碗药了?”

一句话,弄得金慕言面红耳赤,不住地拿眼睛瞟着林小乐。林小乐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冷眼瞧着阿棠还要唱什么戏。

阿棠给他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去端那碗汤药,先是盛了一勺用嘴吹吹,吹凉了便伸到金慕言嘴边,娇声道:“啊张嘴!”

林小乐原本就坐在床边,阿棠这样一挤过来就不剩什么地方了,她便赶紧起身让了开来。阿棠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直接无视林小乐。

金慕言尴尬得不行,只得道:“你挤到小乐了!”又看了一眼桌子,“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把药放在那儿就可以了,我自己能喝的,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卧病不起!”

金慕言生怕林小乐误会,一时情急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语气竟稍微有些重了,他也不好意思用那样的语气和阿棠说话,毕竟她也是一片好心,可是话已出口,若事她因此而不再来打扰自己,那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阿棠听见金慕言称呼林小乐为“小乐”,语气颇为亲切,便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且他以前虽然也阻止自己给他换药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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