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乐都记不住自己踱了多少步了,若是这个社会里步数计步器,她一定是排行上的冠军了。正是焦急的时候,忽然见那人又回来了,一脸的兴奋,“抓住了,抓了一个活的!”
林小乐大喜,“真好,真好,那人可交待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可说了师琴和师然现下是不是…”话至嘴边,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人道:“那贼人是夜深的时候进来的,还以为四下无人,居然开了门后直接溜了进去,我们怕暗处有人接应,就一直没敢轻举妄动,直到他将主子事先准备好的金子挖了出来,又预备出门的时候,咱们怕人跑了,就赶紧将人拿下了。”
“只是他嘴硬的很,愣是什么都不肯说,主子怕会惊动了其他的贼人,想着一定要连夜突审,眼下正要请姑娘和金公子过去呢。”
林小乐和金慕言一听便起身,却见门外站了一人,竟然是师大人。他满目焦急,一进屋便说:“你们适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既然是审问贼人,我也是一定要去的,那可是我的两个女儿啊…”正说着,却是老泪纵横。
林小乐心里很是难受,于是便搀扶着师大人说:“咱们一起去,一定会问出个结果的。”
林小乐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吩咐金慕言带上那日守门的门童,既然门童见过几人,就一定能认出被抓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贼人了。
林小乐到了地方,先是让门童在暗处观望,不想他瞪大了眼睛看了半晌,才说:“不是…这人不是那几个人当中的…”
师大人心里一惊,若不是岂不是打草惊蛇了?他用力抓住门童的衣领,差点就将他抓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看清?你若是没看清楚就乱说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门童吓坏了,又往里面看了几眼,结结巴巴地说:“小人瞧着他真不是那日来的人中的一个,小的一直在廖府守门,这点子眼力和记性还是有的,绝不会记差的!”
师大人像是被打了一拳一般,顿时松开手里的门童,失魂落魄道:“许是风声放出去后,引来了其他贪财的人,眼下不仅是打草惊蛇了,怕更是惹怒了那帮贼人,如此一来我两位小女的命不是就…”
林小乐心里也是一沉,此事不光有这一种情形,或许更坏的也有呢,万一是贼人雇佣了他探探虚实,而他们躲在暗处根本就不出来呢?她安慰了师大人几句,吩咐旁人将他搀扶下去,自己则和金慕言进了屋子里去。
她发誓一定要问出些有用的东西,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凑巧?
林小乐盯着那人一直在,那人却是一副毫不虚心的样子,反正你愿意看就看,我就是这般的模样了。这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倒让她心生怀疑,若是换做旁人怎么一点羞愧或是求饶的意思都没有?只有亡命徒才会这般的无赖。
林小乐捡了一把椅子坐下,冲那人道:“你的同伙呢?”
那人却是一笑,毫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这些话你们都问了多少次了,我都说了,没有同伙!”
林小乐道:“哦,这样,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藏有金子的呢?”
“哼,京城里都传遍了,谁不知道啊!”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上门盗窃了?”
“这…”那人一时语塞,“是啊,我承认啊,大不了进去关几日嘛,等我出来后不又是一条好汉?”
“怕是出不来咯!”金慕言故作轻松一笑,“睁大眼睛看好了,你偷的可是官家的银子,按律当诛九族。”
林小乐跟着一笑,“难怪你这般淡定,原来是黄泉路上有人陪伴啊,既然如此咱们操心什么呢?”冲金慕言一扬下巴,“咱们走吧!”
那人却收起方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冲两人喊道:“官银?这银子不是之前房主留下的吗?怎么变成了官银?”
林小乐打开箱子,拿起其中一个银子给那人看到:“你瞧好了,这银子下面可是有管家的管印,你是适才偷银子的时候也没仔细看,哼,光顾着帮人偷了!”
那人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林小乐满是不屑,“你对我们表现出一副亡命徒的架势,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若真是什么都不怕,偷一箱子官银又算什么?比起你同伙做的那些,这个只算是毛毛雨吧?”
那人虽然听不懂“毛毛雨”的意思,可是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求饶道:“姑娘,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些人就让我过来偷银子,说是事成后会分我一成。”
“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事成后你们又会如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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