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
李斯年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周承宴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
周毅：周少，今天污蔑过少夫人媒体的收购案已经全部做好了。
李斯年：“……这就是你说的不插手？”
周承宴理所应当道：“我的确没有插手，只不过提前帮她做好反击的准备而已。”
乔艾端着饮料出来，看到的就是周承宴正用手机回复着消息，而李斯年一脸看破红尘的沧桑麻木。
“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李斯年机械道：“就是我突然觉得网上那句男人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说的挺对的。”
乔艾一脸莫名其妙。
他也是男人啊，这话难道是在自黑吗？
周承宴放下了手机，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对乔艾道：“他今天来就是想为他母亲的事和你道声歉。”
“对对对。”李斯年郑重其事道：“我没想到她都住院了还这么不安分，乔艾你放心，我已经给她安排了转院，绝对不会再给她胡说八道的机会，并且我也会去网上澄清她说的那些谣言。”
乔艾刚要说话，她的手机就响起来，她抱歉的笑了一下，看到是公关经理的，微微侧身，接了起来：“有结果了吗？”
“是。我们已经查到了，网上最早放上去的那些路人视频，都是受一个叫做李馨的女人的指使，她也买了水军，只不过数额不多，因此没有掀起什么浪花。”
李馨就是李斯年的母亲了。
乔艾对她会插手这件事并不意外，不动声色道：“那那个护士呢？”
公关经理答道：“早在长文热度一高，我们就立刻找到了她。但对方却说她只是在病房给乔露换药的时候，听到了她和她姨妈的对话，因为气愤不过，所以才在网上发了长文。至于热度会这么高……她自己也没想到。”
“确定她和她家人的账户都没有问题吗？”
“确定。”公关经理道：“看起来她的确只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没有人指使。”
乔艾抿了抿唇：“那就不用管她了。”
“是。”公关经理继续道：“另外我们也联系上了那几家水军公司，但下单的那个人却使用的是国外的ip和账户，追查之后，发现是虚假的ip，实在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
越说他的声音越是低下去。
乔艾倒是很宽容：“对方早有准备，不会让我们轻易查到的。另外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主意。。”
况且，她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除了顾悠悠，还有谁能拥有这么多钱，并且第一时间对她落井下石呢？
只是能这么快将人藏得滴水不漏，还知道隐藏ip和账户地址，实在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今天和沈月的一番交谈，也让她打消了是沈月在帮顾悠悠的疑虑。
而乔露她一直有派人盯着，她出来后倒是很安分的没有乱跑，也不会是她。
难道说，是顾悠悠脑子终于开窍了？
但这个可能性太小了，那么究竟是谁，在给她出主意呢？
挂断电话之后，李斯年追问道：“是找到幕后黑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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