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年旅舍走出,在公路旁坐上公交车过了八九站,到达了小语所说的目的地新华路站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一点。
从车站西侧的西出口出去随即是一条直通南方的商业街,咖啡馆、花店、药店、理发店等各种各样的商店都集中在这里,或许因为习惯了复古的城市感觉,突然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但走了十几分钟,喧闹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道路也拐了几个弯从而变得狭窄,大大小小的集体住房林立,再接着往前走,路变得更窄了。
马路对面有一栋古老的公寓式建筑,没有看见名字什么的,我看了看路标,确认这就是今天要此行的目的地。
刚刚小语和我所说的,是关于她爷爷的事情。
她爷爷为了躲避他人的言语刺激,在医生的帮助下发布了死亡的消息,而那个医生,就是那位熟悉的老人——小语的姥爷。小语的爷爷没有死,反倒是躲在了一个未知的住处。
令我气愤的是,小语告诉我的时间实在是太晚,若告诉我早些,推理也许就不会这么困难,更不会牵扯这么多人进来。
居住在此的老人名叫鑫昌,原本打算过来之前联系一下他,但小语也没有背过具体的电话号码。根据之前所说的房间号码,可以推断出老人所在处应该是一楼。面对大门走廊的房间仅有三间,贴着名片的有两间,其中之一便是鑫昌。
我站立在门前,望着墙上那堆满灰尘的门铃,也不知道能不能按响。
几番纠结后,还是用食指用力按了下去,门铃发出刺耳的响声。倘若里面有人,一定可以听到。
等了一分钟左右,里面却还是没有反应。我又尝试按了一次,看了看表,打算再等几分钟,如果还没有人回应就下次再来。
手表上的分针又走了几微米,我见没人应答,转身想要离开,心里想着接下来该去哪,老人既然能自己居住,说明走路是没问题的,或许他只是暂时出门了。应该先去喝杯咖啡,过会再来。
正想着这些时,背后传来一阵动静。我停下脚步向后看去,鑫昌房间的门打开了大约10厘米,一个瘦小的老人正从门缝里往外瞧。
“是鑫昌先生吗?”我大踏步往回走。
我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应该足以让老人听见。可老人只是胆怯的关上房门,没有回答我。
“啊,您不要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鑫昌先生,请开一下门,我有些事情想问您才来的。”我一边敲门一边说。我看见旁边的房门反而打开了,我并没有继续说一些私人的事情。
门缓缓地开了,对面是一张充满了皱纹的老人的脸,用十分惊异的目光看着我。
我急忙低头对他耳语:“是关于地下室被盗的事情。”
老人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一些。“我什么也没偷。”
“我知道,我不是说您是嫌疑人,我只是听小语说您还没有死,过来请您协助调查。”
老人明显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我不想再说关于历史的事情,那些事情说了也没有人相信。”
门似乎要再次被关上,我及时抓住了门框制止了他的动作。“我不是来否定您的看法的,我相信您的看法,我和小语都相信。”
“啊?那种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他咳嗽了几声,语气温和了不少。
“您只要听听我的看法就可以,十分钟就行,不,五分钟。”
“不行,你回去吧。”他又咳了几声,接着又说:“照顾好小语就行,别管太多奇怪的事情。”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老人的情况变得更难受了,他面部扭曲,开始剧烈的咳嗽,当场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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