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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和乐二十六年,已经距离府五年了,白楚倾也已经十二岁了。
相比七岁的稚嫩,现在也已经可以看到些许的天生丽质了。
而白威海也带着白铭然班师回朝了。
修书一封给宇文邕送了过去,不紧是为了白楚姚的及笄礼,更是因为五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倾儿,若是回来也不得见,作为女儿奴的白威海,估计是要得了相思了病了。
坐在摇椅上与白楚倾下棋的宇文邕拿着书信道“到了该回去的日子,咱们也该回去看看了。”
白楚倾看着棋盘,手执白棋落了下去,淡淡的笑了笑道“外公,你又输了。”
摇椅上的宇文邕瘪了瘪嘴“本来都是我教给你的,怎么到头来,我什么都不如你了。”
白楚倾摸了摸狗剩的脑袋,贝齿微起道“外公可不要赖账,说好的,把内个小蛐蛐给狗剩吃,外公不要舍不得哦。”
摇椅上的宇文邕站了起来,扫了扫衣服,朝身边的小厮招了招手,小厮过来把一个蛐蛐就被放到了地上,狗剩敏捷的把要跑的蛐蛐吃下了肚子。
白楚倾摸了摸狗剩的头“终于咱们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
宇文邕叹了一口气道“你,唉,罢了,不与你争辩。”
“外公,我们这回回去,还能再回来了吗。”白楚倾看着天空道。
宇文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说“未知的都不是定数,谁知道呢。”
“就像这只蛐蛐,都是未知的定数,对吗。”白楚倾拿着内个刚刚被狗剩放进嘴里的蛐蛐道。
宇文邕看着蛐蛐,眼睛放着光道“我就知道阿倾,不舍得外公难过。嘿嘿嘿嘿。”
白楚倾,拿走蛐蛐,道“不让外公难过也可以,拿您内个金缕丝箔针,和我换。”
“不就是金缕丝箔针么,等着,外公这就去取,这就去取。”宇文邕有些激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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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金缕丝箔针的宇文邕,把针交给白楚倾后,就将蛐蛐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
当眼珠子似的放进了竹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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