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语抬眸看了一眼肖景宸的侧脸轮廓,其实,这男人的大腿肌肉超硬,根本不比柔软的坐垫舒服。
哎,做人好难。
怀里女人的清新发香萦绕鼻间,肖景宸的视线不禁温和了几分,他揽在那腰间的手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嗯,这腰好细好软。
他真怀疑会不会折腾俩下就断了。
“头还疼不疼?”他突然问了一句。
“不疼。”
这点程度的创伤,已经快愈合了。
肖景宸嘴角挽起一抹弧度,他算是摸清了,怀里这只野猫,是个嘴硬要强的。
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去,能捡回一条命就是运气了。
等落地后再找医生好好给她仔细检查…..
坐了没十多分钟,骨语明显能感觉到头顶的呼吸粗重紊乱,碍于强者主义,骨语仁慈地问了一句:
“你不舒服?”
“没事。”
本就低沉的烟嗓此刻夹掺着一抹隐忍的暗哑,入耳时,就像是一根羽毛在撩拨着你的耳廓,让人心痒痒的。
白挚回头不屑嫌弃地撇了一眼身边,呵,狗男人。
怀中软香,那点龌龊的心思还能忍多久。
许是察觉到白挚的视线,肖景宸看向他时,白挚立马躲过,佯装正常无恙。
肖景宸眯了视线,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伞包带了几个?”
白挚:“…..”
他这是想……空震?
念头一出,白挚直接给肖景宸跪了,一脸消沉:
“哥,我上有五十岁风华正茂的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狗崽子.....顾小姐的伤还需要换药呢!”
俩个保镖也想跪,但空间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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