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农虽然酒量够大,可再怎么大也招架不住喝的那么急。十杯酒下肚后,明显感觉头昏脑涨,身体和意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兄弟,你不行了吧!”王寡妇看到朱农摇摇晃晃的样子,故意刺激的问:“不能喝就算了,输给嫂子也不丢人。”
尽管意识模糊,可朱农怎么能轻易认输,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痛快喝酒的机会,朱农自己也不想扫兴,更何况男人最不愿听的就是女人说自己不行。
借助酒劲的力量逞能说道:“谁说我不行了,我朱农就没有认输的时候,接着喝,谁今天不喝趴下,谁就是小狗。”
说完,朱农摇晃着脑袋,自觉的紧闭双眼,等待王寡妇把花生送进嘴里。
虽然王寡妇看上去一直在喝酒,而且已经先把朱坚强喝趴下了,可是她实际上喝的并不多,尤其是和朱农做游戏的时候,王寡妇更是“滴酒未沾”,所以相比朱农,王寡妇此刻比较清醒,表现出来的醉意,也只是故意当着朱农的面装出来的而已。
看着朱农闭着双眼的样子,王寡妇静静的欣赏着眼前这个阳光健壮的小兄弟,按说她是做嫂子的,而且还是一个村子的邻居,王寡妇不该有非分之想,可是自从亡夫离开后,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支撑这个家实在太不容易,更让她受不了的是,隔三差五就有村里的小伙子前来骚扰占便宜,尤其是朱小年那个王八蛋,一见面就想动手动脚,那天晚上要不是朱农和朱坚强及时制止,恐怕她已经被朱小年得逞了。
虽说自己有过短暂婚史,也有了孩子,可自己还很年轻,王寡妇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守寡终老,她还渴望拥有更加美好的生活和人生。
丈夫刚离世的时候,王寡妇也想过回娘家,然后改嫁,可是当得知怀孕后,丈夫的妹妹,也就是王寡妇的小姑子,立刻出面软硬兼施,坚决让王寡妇留在朱家庄,至少也要把他们朱家的孩子生下来才能改嫁。
就这样,王寡妇按照小姑子的意思留了下来,原本打算生下孩子立马离开,可真正做了母亲后,王寡妇发现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舍下亲生骨肉改嫁他人,以前丈夫是她的依靠,如今孩子就是她的天。
离开朱家庄做不到,留下来继续守寡,经常被人说三道四也不好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王寡妇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朱农帮助自己打抱不平以来,王寡妇尘封的芳心似乎一下子又被打开了,而且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强烈,甚至让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却又非常的渴望。
“嫂子,你不会也不行了吧。”朱农等了一会,仍然没有花生送进嘴里,以为王寡妇也喝多了,酒劲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昏睡过去,稀里糊涂的闭着眼睛问道。
听到朱农的问话,王寡妇赶紧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谁说我喝多了,你把眼睛闭好了,计时开始。”
朱农乖乖的闭着眼睛,但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很想找一个物体靠一下,或者干脆躺下来大睡一觉。
王寡妇不再犹豫,反正大家都喝酒了,大不了事后让酒精“背黑锅”。
想到这里,王寡妇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伴随着逐渐燥热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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