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从天而降一把斧子,楚暮羽接住了它,不料此斧巨重无比,根本抬不起来,反而被它所伤。
“你没事吧?”裳苒扶住了他。
“看来天人所说的那番话,需要推敲才行。”
二十九日之后。
“你把那个递给我。”楚暮羽指着在她身旁的一袋种子。
“好。”突然一束光影进了她身,之后她像迷了神志,走进田地之中,蹲下看着他,道:“我俩现在这样,真的好吗?”
他顿了一下,沉默不语又接着干活。
“你不觉得我俩只是在逃避,那些不喜欢或伤害我俩的人,若是一辈子这样,你敢保证,每日过这样的日子,你不会过腻味吗?”裳苒道。
他把铁锹放下,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这只是梦,梦醒过后,一切将成幻影,我们若离开这,说不定我俩就再也记不起这里的一切,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我俩有各自的使命,不该如此沉沦下去,我俩不能为了自己,而放弃大家,我俩是该放手……”裳苒劝他回到梦境之外。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会忘了我吗?”楚暮羽不舍这一月的日子。
“不会,永远不会,我俩做个约定可好?”裳苒道。
“是何约定?”楚暮羽问道。
“若我俩走出这里,你一定要找到我,也不可忘了我……”裳苒道。
“好,我发誓我一定会娶你,今生今世,至死不渝。”楚暮羽许下约定。
他俩走到菩提树前,此时树上已经结满了菩提子,楚暮羽从地上拿起两颗菩提子,“这两个菩提子就是我俩的信物,见此物如见我。”
我怎么会在这儿?裳苒不知何时清醒过来,不知所以然,刚才还在田地旁,我是何时走到这儿的?
楚暮羽拿起斧头,此时斧子已经轻的足够能让他提起。他用力地用斧头往树上一砍,树马上就断了,化成一道烟。
此时一股白烟从他俩身上散出,慢慢消散。
已是白露,他俩该醒了。宫茱停止施法,为了他俩的以来,她还真是操碎了心。
转念一想,宫茱变出两个菩提子,这也算是他俩的定情信物,我该还去,那接下来就不干我何事。
“王储,王储,该醒了,已到辰时。”楚暮羽身边的贴身侍卫斗戾一直叫着他也没反应。
王储平日寅时就会起来练功,都快日上三竿了,怎么还没反应?昨夜还未等御宴结束就已入睡,莫不是平日里太用功,所以精神头不足?
这时楚暮羽突然醒来,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却好累,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这是什么?他突然摸到手中有一东西,他看着有些眼熟……
菩提子?这不是在我梦中的,莫不成,那不是梦?
他马上起身,想弄个明白。
“王储,您醒了,您要去哪?”斗戾拦着他。
这里可不是自家的地盘,怎可胡乱闯,若是让人治了罪就不好了。
“我出去走走。”楚暮羽道。
“还是让臣亲自护送你吧。”斗戾担心他的安慰。
“这里是宁朝皇宫,谁敢害我,你别多心了,也切不可跟着我。”楚暮羽怕他会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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