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蜀地的西洲城,此处便是温瑾的驻军之地,西洲城的西南方向二十里处,就是万盛的边界水牢关,水牢关绵延几十里,隔绝着蜀地与万盛。
西洲城中新修的王爷府,书房里,初晨的阳光洒进门内,真巧洒在师爷身上,师爷躺在长椅上似睡非睡,时不时打个哈欠,温瑾看着手中的信件,面色铁青,剑眉上挑。沉默片刻,将手中的信纸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木质的桌子顿时裂开。
这一声巨响,给睡意朦胧的师爷吓得猝然从长椅上跳了起来,愣愣的看向温瑾。“没见过王爷有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京都出了什么事情?”
温瑾又是变掌为锤,“佟”的一下砸向本已经龟裂的桌子,书桌应声而碎。
“我温瑾自万盛建国之后,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皇室之事,反而事事小心,生怕牵扯皇室利益。而今我妻有难,仅仅三个月,京都便已天翻地覆,如今,我儿下落不明,我母痛失孙儿,受到刺激,伤心欲绝,大夫诊为中风,现已病危。先皇已死,王府之事定是那公孙家族所为,盗取财物为假,抓我子为人质是真。只为守住他们那我不屑得到的皇位。”温瑾握紧拳头,本欲砸桌,却是已经无处可砸,只得愤愤的砸到墙上。
师爷命生听完温瑾所说,马上坐直了身子,两手一掐,算了一卦。温瑾看师爷如此模样,知其正在仆算京都之事,便不再多言。
半晌之后,命生睁开眼睛,面色先是略带轻松之态,而后又露出凝重之意。片刻,站起来看向温瑾。
“经我仆算,小少爷应当无碍,此次小少爷被窃,确实是与公孙家族一丝联系。”
温瑾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言道“果然是那公孙家族,想来此次会京都,他们定会以我儿为要挟,令我交出兵权。”哼!温瑾冷哼一声,“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我的功力已经半只脚踏入七品,如今,整个京都城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言罢,温瑾走到书房门口,命生也是起身跟随,走出门外,已出房门,温瑾转身看向命生。“此次回京,我欲立刻出发,夫人一个月前服下云雨三生草后,此时仍然尚未苏醒,还望先生可以替我照看一二。”
“王爷回京,切勿冲动。此次京都之事,扑朔迷离,即使我已经仆算,也觉得半真半假,犹如乱丝。”命生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接着言道“而且,我总觉得王爷此次回京,恐有灾祸。”
“哼!我就不信,小小的公孙家族,能耐我何,先生不必再劝,我今日去意已决。”温瑾此时已是无心听劝,命生看着温瑾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哀叹一声。
半个时辰之后,命生站在城楼看着温瑾骑着一匹血色宝马,飞奔京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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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京都城公孙府。
公孙坚刚理完朝政回府,便听见公孙家后院传来丫鬟们嬉笑的声音。
“定是这些个丫鬟们又在挑弄那个娃娃,这几日院内总是如此,倒也热闹,有了人气儿。”公孙坚干笑两声,走进后院。见那院中歪脖柳树上挂了个摇篮,小娃娃正在其中。几个丫鬟围着摇篮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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