竢实书院的招生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就这么些天,报名已有近百人。
太阳还未落山,张良叫几人可先回去歇息,然后准备一下明日的试讲事宜。
几人拜别了张良就各自回家去了。
报名人数已经足够,至少对明日的试讲来说足以,张良也就关了书院,去往王家酒坊,今日需去看看酒坊如何。
刚到王家酒坊,张良就闻到了浓郁的酒香,酒坊外围满了人,虽已近黄昏,但排队之人甚多。
“庆阳第一名酒的影响力果然不同凡响”,张良在心里念道。
“贤侄,你来啦”
王戴笠颇为热情的招呼道。
“子房兄”
“王老,文期兄,良见酒坊的生意很是不错啊”
“哈哈哈,贤侄,自是如此,你快与我进来”,王戴笠邀张良进内屋。
张良跟着王戴笠和王彧进入内屋。
“贤侄,果然如你所说,现在我王家的酒在庆阳可是脱销啦,几乎没有存酒,新酒都不够卖的”,王戴笠哈哈大笑,很显然,这几日,他可是高兴坏了。
卖一缸酒就意味着丰厚的收入。
王戴笠说的毫不夸张。
王家的“蔷薇”在酒会上夺得了庆阳第一名酒的称号,轰动了庆阳,且,凡是喝过“蔷薇”的都甚是喜爱,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整个庆阳。加之,“蔷薇”比起其他酒浓郁回甘多了,喝一次就欲罢不能,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文道主道的时代,才子美酒,饮酒作诗,当是人生快事。
“贤侄,不仅是‘蔷薇’,其他两款酒,‘雾酿’和‘茂泰’也颇受欢迎,现在,我家的酒可被抢疯了,哈哈哈”
张良自是早已料定会是如此。
“蔷薇”是庆阳第一名酒,且在口味和香味上有明显的优势,有钱人根本挡不住蔷薇的诱惑。而“雾酿”和“茂泰”面对的是中端和低端人群,价格公道,品质也比其他同类酒好得多,畅销也是自然。
“王老,庆阳有多少酒坊与我们合作?”张良问道。
稍作思索,王戴笠说道:“起初,有二十来家与我们合作,这两日,“雾酿”和“茂泰”脱销后,陆陆续续又有十几家小酒坊愿意和我们合作,林家更是愿意完全放弃生产自家的‘春酿’,所有的生产线都拿来生产我们的酒”,王戴笠顿了顿,思索片刻,继续说道:“现在,整个庆阳,除了被杜家收购的那几十家小酒坊以外,其余的酒坊都已在为我王家代工了。”
张良满意点了点头。
“这两日杜家该是还会有新的动作”
“贤侄的意思是?杜老头儿还会耍花招?”
王戴笠自是知道张良已非杜家女婿,说起话来也不用再遵着杜家。其实,王戴笠在听到张良休妻以后,却是一点都不意外,他这种老油条其实早就猜到张良和杜家不和,要不然也不会将这么高级的酿酒术交给自己,让王家的酒夺了庆阳第一名酒。
张良笑了笑,道:“非也。”
杜家目前的情况,张良心知肚明,杜维哪里还耍的出来什么花招,现在,他不过一心想自保而已,既是自保,就必须有所行动,张良心中已有一计。
“那贤侄是何意?”王戴笠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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