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他简单的回答。
“烧伤!”言小幼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见他右半张脸完好无损,虽然沾了血渍和污渍,却掩不住好容颜。面若冠玉,唇若施脂,如秋月之皎皎,可谓般般入画,占尽风流。
“可惜了,谁那么狠毒的手,毁了这般好颜色!”言小幼啧啧叹息,左脸那一片烧山,平白毁了璞玉一样的面容。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漫不经心的挑出黑球里面的肉丸:“我自己点的火,自己烧的,皮肉烧焦的味道我至今还记得。”
言小幼倒抽一口凉气,心道这人怕不是个疯子。可惜心里那点微薄的恐惧终究盖不过好奇心,纠结了一会,还是语气轻快的多嘴。“兄弟,有故事啊!”
他看了言小幼一眼:“苏州花家掌门锦面官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提到锦面官,言小幼显得神采奕奕:“苏州花家,算得上江湖上富甲一方的人物了吧?据说他家不仅武学弟子众多,还经营这商帮,听说家里该有一位嫡系子弟做了驸马郎。尤为出众的便是这位锦面郎的掌门了,八岁擒虎,十六岁缴贼,二十岁清了一大批家族败类,二十一岁排除异己成为掌门。最值得一提的是,据说此人丰神俊朗,容貌冠绝天下,因此得了个锦面官的称呼,啧啧~”
言小幼如数家珍说了一通,忽然顿住了,看看男人未被烧伤的左脸:“你……”
“我不是他!”男人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颇为愤怒。
“别激动!别激动!”言小幼从柜台里面翻出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桌子:“我的桌子哟,你轻点拍,拍碎了可就没了。”
男人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把手收回去。用的力道过大了写,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皱了皱眉。
“我的意思是!”言小幼解释道:“你该不会是锦面官那个娶了公主的兄弟吧。当了驸马郎之后发现公主实在丑得不堪入目,宁愿把自己的脸烧了也要逃出来!”
“何以见得?”
“简单啊,锦面官长得俊俏,他的嫡系兄弟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被公主看上也是正常的。”言小幼凑到他跟前:“或者说是公主看到自己的夫君长得这般俊俏,心里自卑,你为了安慰她,就烧伤了自己的脸?”
“你怎么就认定了公主是个丑得?”男人平息了怒火,颇为好奇的看着她。“非议皇室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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