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追?你不是说喜欢就趁早吗,我问你怎么追她。”
顾轶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一向不跟人多说一句废话的岑砚居然会问他这么深奥的问题。
天知道他刚刚只是随便说说啊!
他怎么知道岑砚居然听进去了?不仅听进去了还问了自己那么深奥的问题!
岑砚越想越觉得追容清这件事情很可行,他看了看旁边还在震惊的某人,又看了看已经远去看不见的的容清的身影,揉了揉眉。
“算了,问你也白问。”说完,他径自离开。
岑砚是一个行动派,他既然决定了要追容清,就不会坐以待毙。只是他们刚认识不久,岑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不惊扰容清的追求方式。
从书房出来,岑砚看着他刚刚搬进来不久的房间。因为有阿姨天天打扫,房间干净整洁。以往岑砚忙于工作,只觉得有一个住的地方就好,现在却觉得这房子只住自己一个人有点空旷。
岑砚想了想,觉得老祖宗留下来的话也不是全然无用。就好比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他就觉得这定然是哪位老祖宗的经验之谈。
岑砚越想越觉得可行,他二话不说就回到了卧室利索的将东西打包。岑砚的东西也不多,因为刚从学校搬出来不久还没来得及置办其他的东西,他之前还想着什么时候去一趟超市,这下也免了。
岑砚花了半个小时收拾完自己的日用品,刚刚好一个箱子。收拾好以后,他给阿姨打了电话,重新沟通了打扫卫生的时间,然后锁门离开。
容清虽然平时也有空闲的时间,但是聚会的时间却并不总是有。
所以徐沛提供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以后,大家都放开了玩,缓解一下被论文摧残的脑子。
从大排档出来以后,徐沛在大华包了一个大包,让同学们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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