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帮的人见举报人被江一鸣偷袭,哪还得了?一窝蜂的向江一鸣围过来。
江一鸣此时手中没有兵器,只能用脚踢翻几人。
那个女子执着一把刀自石洞冲出,大叫:“住手,我是扶桑人,有什么事找我,不必难为他。”
这一句话甚有效力,大树帮众刹那停手。
江一鸣瞪了她一眼:“你跑出来干什么?”
女子叫道:“江郎,他们要找的是我不是你,你就别与他们争论,让我来与他们解决。”
江一鸣想你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依照大王菩萨的嘱咐走在一起,况且咱们也是你情我愿相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能说与我无关?
喝道:“将我的刀抛过来,让我与他们决一死战!”
女子却不答他的话,叫道:“你们谁是这里的首领?”
绿衣汉子喝道:“在下就是。”
女子道:“哟,好多人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就只是为了对抗一个扶桑的弱女子?”
男子喝道:“你们扶桑人最没人性,在这里烧杀抢掠坏事做尽,如果说你是个弱女子,那咱们神州人真是万事大吉了。”
女子道:“咱们扶桑人是有对不住你们神州人的地方,但是第一,江郎也是你们神州人,他不是你们说的海盗,你们刚才凭什么对他动手?第二,小女子也已经在这里过了十多年,更未参与了陷害你们的活动,你们怎么能说扶桑人都不是好人?”
绿衣男子不禁抓耳挠腮,女子的话好像句句在理,难于反驳。
龙岭在地上呻吟道:“霍大哥,小弟已经将贼踪报告你们了,眼下怎么做,是不是报仇,就看你们了。”
绿衣男子喝道:“即便你们没有参与陷害咱们的老百姓,但也有甚大嫌疑,需得跟咱们走一趟调查清楚。”
女子道:“哟,镇上那么多女子你们不去调查,却偏偏要调查小女子,你们这不是信了他们的谗言么?”
绿衣汉子喝道:“你是扶桑女子,与本地女子怎么相同?”
“扶桑女子又怎么了?昔年来你们神州学习的扶桑人络绎不绝,不知有多少都与你们神州人成为了好朋友,难道这些扶桑人的身份你们都要一一调查?”
汉子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你们没有侵略咱们,当然不用调查。”
“你说得太对了,你们且想想,上次咱们来的是什么时候?有十多年了吧?双方都已经停战了十数年,你们怎可再将当年的事说事?”
女子这次辩论过急,却是露出了破绽,一代人的伤痛,实不是十余年可以抹去。
汉子冷冷哼道:“你这个扶桑妖女,居然还在这大言不惭,坏事做尽了还没有一点悔意,咱们总算看透了你们扶桑人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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