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那样张之南就会更加欢喜。”
秦小秩又是一头雾水,张大人最惧见到那根玉箫,但如此又不惧怕了,难道是因为向姐姐拿过那根玉箫他就不惧怕了?
老者见秦小秩的冰雪聪明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甚是失望,不禁低下头去。
秦小秩已然隐隐感到他的心思,想老前辈看着孤苦伶仃的,应该有个人陪在他身边。他的武功甚是高强,如果能够成为他弟子,我自是三生有幸,甚至也可以成为他一个晚辈。
但是想到凄凉二字,又让她顾忌不已,她是个倔强的女子,甚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特别是对一位老前辈。
想我如果成为他的弟子,可以刻意安排练习时间,如果见到他确实累了,我找个借口到外面一段时间就得了。
当下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一礼,说道:“张大人的事,咱们外人只能见机说话,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小女子有一事想请求前辈,前辈刚才的那个轻功甚是精妙,可否为小女子解说一下。”
老者乘机道:“要解说可以,但是你要成为老夫的弟子。”
他这不是同意了么?秦小秩心头大喜,向老者盈盈下拜:“小秩恳请老前辈收小秩为弟子。”
老者顿时乐开了花,笑悠悠的道:“小秩冰雪聪明,老夫求之不得!”伸手将她双肩扶住。
当下就想对秦小秩来一番长篇大论的言说,却听秦小秩道:“小秩不敢饿了师父,小秩先找锅盆为师父做饭。”
老者道:“不急不急,先听师父说一说再做饭。”
“好,那小秩就听师父说几句。”
“几句怎能说完?你以为要修习的是明日神功?如果是那个假神功,不说也是可以的。”
“真神功就要说很多?”
老者直是气得翻白眼,哪有如此与师父理论的?
心中憋着的长篇大论去了大半,就像一充满热情的演讲者正想上台,突然间遭遇不愉快的事,积蓄的气势顿如一个泄气的皮球。
淡淡的道:“不用说很多,但老夫突然将想说的忘记了。”
秦小秩突然感到惶恐,难道师父他老人家反悔了?
如果只是说忘记了不打紧,仍然对她自称老夫则甚为蹊跷。
说道:“师父,小秩洗耳恭听。”
老者还真不敢得罪这个徒弟,说道:“为师就是忘记一点点,休息一下就记起了。这时候风色甚美,师父先到树下乘凉,你去做饭!”
秦小秩大喜,问明锅盆放置之处,如飞跑去,听师父叫道:“小秩,不要忘记师父的咸野菜呀!”
秦小秩大叫:“知道了。”
跑进西面一个石洞,里面果然摆放着锅砵瓢盆。旁边摆放着大米、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翻了几个罐子,见到里面有豆子、咸肉、鸡蛋等物,又找到了一罐咸菜,想来就是师父醃的野咸菜。就想给师父做个什么菜。
想了一下,就决定将野咸菜与豆子放在一起做汤,一会再到外面找野菜炒鸡蛋,另外给师父煎个腊肉。
她到小溪上洗涮的时候,她师父终于有了一种又见炊烟升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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