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伍南北跑进酒楼内,大声喊道。
王铭哲从后院处走了出来,看着伍南北急切的样子,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何事这样慌张?”听得王铭哲的话语,安初夏与陆东西也都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伍南北。
伍南北喘了口气,端起桌上昨晚剩下的酒碗,一饮而尽,开口说道:“我刚跟着那群衙役,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王铭哲被他勾起兴趣来,好奇地问道:“什么?”
伍南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是一仰头,又是一饮而尽,放下碗开口道:“那群衙役去的地方,距离此处有大概半个时辰的路程。”
王铭哲皱着眉头,摸着下巴开口,若有所思地说道:“距离半个时辰?莫非是那秦王府?十年前拿住秦王世子,拷问了两三个月却丝毫没有罪证问出,为何此时要动手?”
伍南北惊讶地问道:“那里是秦王府?不可能吧?谁那么大胆,将王府烧成灰烬,又将王府内的一干众人杀尽?”
王铭哲一惊,连忙开口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只有锦衣卫了。可是指挥使大人没有必要这样做,莫非是另有其人?”
伍南北拍了拍王铭哲的肩膀,开口道:“算了,若非事关于我们自个儿,就不去管了吧?”
王铭哲点点头,开口说道:“先不管了,先救你父亲要紧。”
说完,两人走到酒楼后院,安初夏和陆东西正在院子里等着。伍南北一看见陆东西,一拍自己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姑奶奶,你怎么还跟着了?”
陆东西有些委屈地说道:“人家跟安初夏姐姐,一见如故,昨晚就结拜金兰了,人家肯定是要跟着安初夏姐姐的。”说完,那双眼睛当中就出现一丝丝水雾,仿佛随时就能落下泪来。
伍南北更是无奈地开口说道:“行吧,行吧,是在下输了。”说完,牵起马厩中的一匹马,朝酒楼外走去。王铭哲也是无奈地笑了笑,跟着安初夏一起牵了马向酒楼外走去。
一行人骑着马向着金陵方向而去。
洛阳邙山脚下,一行护卫护着一辆马车,正在官道上慢慢地走着。马车上一名少女,掀开车上的帘子,探出脑袋,看着眼前的邙山,时不时地还指指点点,看样子十分地兴奋。
正当这一队马车,快走出邙山的范围之时。从不远处,响起阵阵马蹄声。马车四周的护卫每个脸上显出戒备的神色,警惕地望向马蹄声传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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