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潇枫跟着舅舅来到书房,落座。
执黑为先。穆潇枫执黑,先落了一子,舅舅也落了一子。就这样,两饶棋局就开始了。
“父母在哪里高就啊?”
“父亲在我年幼时已经过世,母亲颐养年,退休了。”穆潇枫觉得这样,感觉自己是在诅咒父亲。不过,在与过世,有何区别?一个抛妻弃子的家伙。
“老家在哪里?”
“贵州黔西南。”
“你姓?”
“穆。穆桂英的穆。”
“穆姓在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姓氏,历史上名人辈出,随母亲的姓?”
“嗯。舅舅厉害,这个也被你猜到了。”
“那个玉佩真不错,是家传吧?”
“嗯。好像是父亲留下的。”
穆潇枫在下棋时,不喜欢言语,但是碍着白清浅的面,对面是白清浅的长辈,他只得有问必答。
“早年丧父,生活一定很艰辛吧?”
“嗯,母亲含辛茹苦。”
“你母亲不容易,好好孝敬啊。”
“嗯。那是应该的。”
“哦,后生可畏啊!这么快就输给你了。”
“承让了。”
“要不要再下一盘?”
“好的。”反正也没事,穆潇枫答应了。
两人又开始新的战局,这回是舅舅执黑。
“你和浅浅不怎么合适!”
“哦?哪里不合适?”穆潇枫觉得有点奇怪。穆潇枫的子落得开始有点乱了。
“你输了,以后告诉你。”舅舅起身走出了书房,剩下穆潇枫一人望着棋盘发呆。
明明是赢棋在望,怎么顷刻间,就被打得土崩瓦解了呢?
输赢,就在顷刻间。
寿宴如期开始,在热热闹闹中结束。
一轮圆月高挂,朗月清风,月亮的清辉洒落到院落中的每一个角落,柔柔的,绵绵的,这是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夜晚。
自那日白清浅告诉父母,穆潇枫是来友情出演的后。家人和穆潇枫之间间的话风也随之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再涉及穆潇枫所敏感的,难以回答的话题。大家有聊没聊的聊一些新闻,国际形势,国家大事,偶尔还点缀一些花边新闻。大家相处得相当融洽,其乐融融。
哥哥邀了穆潇枫下棋,穆潇枫欣然答应。
两人开始厮杀,棋艺不分仲伯。父亲,也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战。棋艺,能折射出饶智慧和情商。棋品是人品的体现,观棋,其实就是观人品。
战争终于以哥哥胜一子而结束,大家似乎还意犹未尽。
白清浅是家里唯一的不下围棋的人,她懒得动这脑筋,还不如捧一本书,泡一壶茶,拿阅读来消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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