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怪石嶙峋陡峭险峻,一条狭窄的山道盘旋而上,骡子毕竟不是山羊爬不了山头,我们三个随意找了颗树栓上绳子徒步上山。
夜色将近崖上林间小道显的有些昏暗,哥几个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进军,崎岖的小道挡不住一颗想发财灼热的心。
范钱生祖上是阔气人家,身为镇上曾经的首富人家,祖坟修建很是壮观用料讲究装修豪华。
三丈高的墓碑由青石打造,上面雕刻着辉煌轶事家族荣耀以及祖先名讳。墓碑两边蹲着两座石老虎栩栩如生,看的出来是出之能工巧匠之手。
通常家宅用石狮镇宅,墓地用石龟延福,用石虎镇祖坟的还是很少见显得很是凶猛,不过一想范钱生的太太爷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范钱生的老子范进是个举人,爷爷范文杰是抚台给事,太爷爷范国道是府衙中郎大夫都是文举进士出身。
而他的太太爷独树一帜的武举出身,官至天越国镇四军的镇守,武值官居四品。
范钱生拿着铁锹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兴奋的?
“我说钱生你抖啥抖?来都来了,赶紧的烧点纸钱给祖上打个招呼。
天都黑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早点开工。”
一旁的贾稻有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别多想了,来都来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这也就是我祖上不争气,没有出个富贵先祖,要不然直接挖我家的祖坟好了,我眼都不带眨的。
自家的先祖,还能怪罪了血脉后辈子孙?”
我们一行三人烧了纸磕了头祭拜了一番,都是第一次难免心情忐忑。
“罪过,罪过……”
范钱生双手合了合什,嘴里念叨着罪过,没有酒就喝了口水壮了壮胆。
“干!”
“等一下!”
“怎么了?”
两人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叫停了?
我解释道:“我刚看了看,这墓座北朝南,有双虎看守又地处高地,寓意猛虎下山临崖望海之势,很是凶猛啊!
而且我看这碑文前的石台阶以乔米清汤灌注相连,有年头没有动过了,再说这山为卧虎山。
正所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所以啊!我猜测墓室之门应该在大坟背后,墓碑下面的门户应该是防盗门,里面定是机关重重。
所以我看我们还是挖后面吧!”
“是这样吗?我说钱生,你家老头子就没留下点只言片语?”贾稻有有点懵直接问道。
“呃!我家老头子走的早,并没有提及此时,只是在我年少是隐隐说过那么一嘴。
要是以后遇上灾荒年或是娶妻生子短缺银钱,可以在祖地筹措一二。据说祖上陪葬颇丰说是金山银海也不为过,我爹生前时常叹息没有银两打点一二谋个一官半职。
范家祖训没有官职者,死后不得葬进祖地,以免给祖上蒙羞。
我爹是个体面人,这挖祖坟的事是打死不干的。所以啊,关于墓道机关提都没提过。”
“算了,算了……说这么多做什么?按我说的做准没错!兄弟们开干。”我及时打断直接发号施令。
我等三人也顾不上形象了,任由泥土沾在裤脚上。
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三把铁锹照着墓碑后方的坟包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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