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归向徐思七二人解释了事情的原委,王时野则一直垂头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家弟年幼无知,不懂事。何大娘现在可还好?”
王时归俊眉紧紧拧在一起,十分担忧又自责。
徐思七不禁感慨,除了长得有些像之外,这两兄弟可真是千差万别啊,难怪一个叫时归,一个叫时野。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野性跳脱。
“放心吧,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徐思七安慰似的低声说了句,转向王时野,声音瞬间提高了不止一个调:“倒是你这个臭小子,差点毁掉一条人命你知道吗!”
王时野被她吓得一颤,下意识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哥哥。
哥哥这次却置若罔闻,任由徐思七把他给数落了一通。
好不容易等她说完,小孩子已经羞愧得抬不起头。
“多有打扰,告辞。”
徐思七还没有习惯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只得匆匆跟两兄弟告了别追上他的步伐。
看着二人离去,王时归温润如玉的脸上浮现一抹深沉。
“殿下,殿下,你等等我呀!”
孟子偕没有回复她,脚下的步伐也没有慢下来。
“怎么说我也是和殿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殿下总是对我这么冷漠呢?”
这下孟子偕和林愿宁同时回头。
青梅竹马?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青梅竹马?
被他们二人这么一看,徐思七突然有些心虚:“虽然,殿下在殿下的家里长大,我在我的家里长大,但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
越说她声音越小,越说他脸色越难看。
“你在戏耍本王?”
徐思七有些着急,早知道他会生气,她就不说这么个冷笑话了。
“殿下,草药!”孟子偕没有理她的呐喊,驾马离去。
好在林愿宁还算有点怜香惜玉,接过她抱在怀里的草药也离开了。
“姑娘,那我们现在去哪?”雇来的车夫见徐思七认识六殿下,对她的态度愈发尊敬。
徐思七轻叹了口气:“回京城染坊吧。”
一路上车夫都在与她套近乎,说着以后有活一定要找他、他一定随叫随到服务周到云云,可徐思七几乎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她好像又惹他生气了?难道古人都是开不起玩笑的吗?看来以后她得捂紧她这张小破嘴了。
“这两日可有查到什么?”
“殿下,属下查到,这徐姑娘本是京城一家贩猪肉的花钱买了准备做媳妇的,不过暂时没有查到本家。”
让林愿宁感到很奇怪的是,背景如此普通的姑娘,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接近殿下?
不过殿下招姑娘喜欢这事却是众所周知的,害得原本皮相也不差的他难以被姑娘们看见,白瞎了一个贴心的好男人啊!
“就殿下您这祸国殃民的脸,不知道京城有多少男子要因为您痛失所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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