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的嘲笑,温小筠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想理他,飞了鄞诺一个白眼后,温小筠继续之前的分析,“换言之,如果宁员外把那些挨了打的人当回事,肯定就会宁小公子的行为加以约束。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宁小公子应该是从未被家长约束过。所以我才能反推出宁府根本没有给那些被小公子伤了的人赔偿的习惯。”
宁员外的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两个腮帮子也气得鼓鼓的,只是到底碍于知府大人在场不敢造次。
王知府还是有些想不通,“这习惯虽然称得上是恶习把,可是又和管家的嫌疑有什么关系?”
“程管家作为宁府的管家自然深知宁家这一习惯,按理来说,如今主人正为案子焦躁,真正的绑匪一个都没逮到。自己又刚好经历了案子中最恐怖诡异的一环。
无论从哪条想起,他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好心情,大方积极的主动打破宁府规矩,为我要来医药赔偿。可他不仅要了,还热情大方的一要就是二十两。
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如果解释为罪犯因为诡计即将得逞而放松精神,得意忘形的暴露出对宁家的厌恶,看着宁家遭受更多损失心里就说不出的欢喜,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在看到他就是埋银子的人时,我便将对他的怀疑提高了八成。”
“那钱袋子会说话又是怎么回事?”宁员外急急追问。
温小筠淡淡一笑,“因为怀疑作案者就是程管家自己贼喊捉贼,顺着这条线很容易想到银子还在原地。是他用另一个空袋子李代桃僵,制造银子不翼而飞的假象,蒙骗过世人的眼睛,好等到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再来把银子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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