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没有查到。”
听着手下汇报情况，厉皱起了眉头。没查到，都没查到。除了一开始查到来自渔村，就没有任何信息了。就连渔村里都没有任何人认得她。就算不引人注意，也不至于没一个人认识。
就像……凭空冒出来的。
“呵，有趣。”厉撑着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在吗？”门外响起肖彬的声音。
“头发，眼睛，黑的！”血着急地提醒黑魇。
“我进来了。”等了一会没人回应，肖彬再次问道。
“滚。”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不紧，不慢，不骄，不躁，好像以前的任凝轩，好像楼下的一片狼藉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同时，黑魇运用灵力用血教的办法把头发和瞳孔染回原来的颜色。这个方法只有血知道，而且很浪费灵力，用的时间也很长，一时半会是做不成的。
“我很抱歉我提起你的伤心事……”肖彬在门口踱步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算道歉，但刚开口不久。
“滚。”
依旧是一个字。一个字，就够了。
肖彬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了。
“黑……”血刚张口，才说一个字，就被黑魇打断。
“叙事，七分真，三分假，而我从开头就假了，这不叫叙事，这叫谎言，要把谎言讲成叙事，那中间的情感一定要真。这个更好点，如果那个男的在，一定会挑很多刺，我一定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过了。”黑魇说。
“黑……你才……十岁吧？”血问到，怕黑魇情绪不对。
庆幸的是没有。“对。”和平常一样，不紧，不慢，不骄，不躁。
“你好……懂事……”血磨蹭了半天，在“懂事”和“成熟”之间抉择，最后认为“成熟”太老了，选择了懂事。
“呵，懂事。”黑魇嘴角扯起一抹嘲笑，“懂事，让我懂了许多不该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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