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今天在操场上那事吧？”
刘芒当时也在篮球场，虽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那阵仗也能看出一二。
“我说，你他妈到底对苏冷晚什么情况？”
几次下来，刘芒也看得出这家伙的心情其实完全是受苏冷晚的影响，所以，这会儿他真是搞不懂了。
“你不是喜欢路莺那妞吗？”
段烨一听，眉头一皱，“我跟路莺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刘芒一听，也急了，“你不喜欢路莺，那你就是喜欢苏冷晚咯？”
“我不知道。”
他吸了口烟，嗓音低沉，“我是真的不知道。”
“卧槽！”
刘芒没想到这家伙各方面都挺灵光的，但关键时刻，感情方面这么不开窍。
“你对那些个跟你告白的女的，都能知道自己不喜欢，怎么对苏冷晚，你喜欢不喜欢，你不知道啊？”
“我对她……”
段烨将烟叼在嘴里，眉头皱起，细细想了一下，“是有些不同。”
他会因为她跟别的男生走的近就烦躁，也会因为她生气而无措，更会因为她流眼泪而心疼。
有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对她好，想把一切温柔的东西给她。
甚至，他对她还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那种冲动，虽然他还不经人事，但也清楚，是男人对女人那种最原始的冲动。
可是，这就是喜欢么？
他真的不知道。
段烨从来没有动过情，对这方面，他其实毫无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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