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没兴趣。”
现在除了找到秋茗月,或者确定她的安危,其他的,她都不关心。
她有预感,这次很危险,浚王进宫了,她亲眼看到的,所以,秋茗月不会就这么凭空消失。
那么就只有一点了,有人对她不利。
“会不会是太子?”
左丘玉泉点了点头,但是说出口的却是,“秋牧刚回京,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况且,他不是被禁足了?此事,或许跟他无关。”
即便不是太子,之前的事情,凤沐阑依旧心有余悸,那些人即便是自己都应付不过来,若是秋茗月一人,又该怎么应付?
这件事也怪她非要带秋茗月去集市上,现在导致她身处险境,所以她宁愿答应左丘一件不公平条约,也要想办法救她。
平日里,她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但其实她胆子小的很,尤其是这种看着自己的朋友处于危险,却无能为力,是真的怕,怕就因为自己的一个无理取闹。
而害了他人性命,还是一个对自己极好的人。
自己还真的是没用。
想到这里,眼泪便在凤沐阑的眼眶内打转。
哪个男人都是见不得女孩子哭的,尤其是自己捧在心尖的娘子,这让左丘玉泉慌了,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想让你做什么,就是想让你求求我而已……”
“你别哭啊!”
看到左丘玉泉对自己的关心,凤沐阑便不想再忍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昂着头,扯着嗓子嗷嗷叫。
“这……”左丘玉泉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看着凤沐阑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落,他更加慌了。
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绣帕递过去,除此之外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沐阑看到那方绣帕,吸了吸鼻子,这绣帕……
还是她当初给他绣的,上面皱巴巴的,难看死了,但是,他竟然还留着了,然后,一把扯过左丘玉泉,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凶了。
这一次,鼻涕眼泪都蹭在了左丘玉泉的身上,但是左丘玉泉竟是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拍了拍她的背,“会找到的,一切都会好的。”
他觉得,经过这次的事情,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或许可以拉近一点了。
至少,她以后不会在排斥他了。
陶承允本就没有多少行李,也就几件衣服,还有生母曾经留给他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只知道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确实从来没见过。
甚至山庄内根本就没有她的画像。
他当然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死了,所以总是在希冀着,总有一天能够靠母亲留给他的项链找到她。
陶春佑见陶承允从楼下走下来,嘴角扬起,“东西都收拾好了?就这么点?”
“嗯。”
陶春佑微微蹙眉,“改日我在陵京为你置办一套房产,这样的话,你再来陵京也不必住客栈,总是不太方便。”
陶承允将包袱放在马车上,对着兄长笑了笑,“我觉得还好,在客栈住着,这里人来人往,热闹。”
看到陶承允略微寂寞的神色,陶春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哦?看来我的弟弟是有心上人了?快,告诉兄长,是哪家的姑娘?待回山庄,我跟父亲禀报便可去提亲了。”
说着又乐呵呵的补充了句,“是兄长忽视了,承儿已经长了这么大了,也是该要娶妻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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