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如是就如同一个乡下人初次进城一般,处处皆是惊奇。
“佛家《玄都道藏》?这虽也是本失传已久的,可惜我不当和尚不吃斋。与我无用。”
“神医门的绝技‘眉心一点红’?这种使暗器的秘术要仔细看看。”
“逍遥派‘拂雪步’,轻功啊,我要读读。”
……
没过多久,如是便将自己需要的武功身法统统看了一遍。果然,学武功什么的天分很重要。若是其他人来了这里,要么在这里待个几十年练成武功,要么就人肉将这些书全抱回去。而她只消看上几遍,便能记住。
随后如是满怀期待的朝中间的箱子走去,其他的东西露天放着都这般珍惜,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还得用箱子装着?虽不知道有什么,但定然比这大喇喇放着的要珍贵,至少对这个密室的主人来说是的。
箱子上有着积年的灰尘,显示着这么多年没有人打开过它。每个箱子还上着锁,锁上还挂着青红的绣斑。这里虽处于山底,四处都是石头。但毕竟也位于偏南的地方,气候相对潮湿些,放在最下面的几本书都有些腐湿了,故而锁上锈也不奇怪。
只是这锁锈成这样,也不知九曲针能不能打开。如是从怀里掏出那针,戳了几戳。果然如她所料,锁孔里面锈死了。三个箱子的铜锁都锈住了。
这可怎么办呢?如是忽然一拍脑门:都是因为自己太依赖这九曲针了,这锁都锈成这个样子了,直接掰开不就好了吗?
箱门一开,尘土飞扬。如是捂着鼻子,目露期待之色。却在看到箱子里东西的那刻神色为之一悚。
夜深了,如是在这厢深夜探宝,有惊无险。那厢却有人温香软玉,芙蓉帐暖,殊不知死亡却渐渐逼近。
谢二狗原本是漕帮的一个小头目,在自己的悉心经营之下,地位也是逐渐攀登。前不久做了一件讨好上面的巧事,虽然只是送出了一个女人,但事赶事,人赶人,有的事就是上天安排好的。
正如他这次的升迁。他打听到的小道消息称这次上面发话了,过几日他便又可往上升一升。一想到这儿,谢二狗心里不知有多美,连忙抱着新纳的小妾狠狠地亲了一口,直亲的怀里那人娇笑连连。
这时,外面的窗子突然被风吹开了。冷风掀开了重重帷帐,如一只张满獠牙的兽扑到了谢二狗光溜溜的身子上。
谢二狗被冻的一激灵,回头只看见一抹寒光闪过。耳边最后听到的是小妾戛然而止的哭喊声,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谢二狗床前站着一人,正在往回撤手。这人裹着夜行服,身量纤纤,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谢二狗那小妾的叫嚷声太凄厉了,让他想起一些不甚美好的经历,不得已出手将其劈晕。
正当她收回手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嗤笑。他迅速回头,见窗外倒吊着一人。
若是常人,在三更半夜无人之时见到,非得吓晕不可。可出手的那人却见怪不怪,回头擦拭着手中长剑上的些许血渍。
“不错不错。”倒吊在檐下的那人见他不理睬自己,也不气恼,还自顾自夸赞道,“见血封喉,你这剑法距离上次我们见面时又增长了不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