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维七身体在慢慢抽搐着,整个人缩成一团。
如是连忙上前,发现他的身体冰冷异常,在这热天里透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她忽的有些慌了,但还是镇定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先带他去看大夫,将使君安顿下来。”
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话,将维七扶进了附近的医馆之后,又将小和尚安顿在客栈里。
安顿完毕又马不停蹄地跑向医馆,屋漏偏逢连夜雨,说得就是如今这种状况。
维七的病症倒是被人看出来了,女大夫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冰蛊,是一种异常阴毒的蛊。”
大夫解释道,此蛊乃是相思蛊的一种,原本是从相思蛊中分出来的,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把它当做相思蛊了。一般的相思蛊只会让男子专一爱上施蛊者,不再三心二意。
而冰蛊则除了与相思蛊一样,会使男子爱上施蛊的人之外,还会使此人尝受万虫噬心,冰寒入骨的感觉。
若是那人内心抵抗排斥施蛊者,疼痛便会加倍。
能确诊出来,这是一个好消息,但在如是拜托医师开药之时,大夫摇摇头,说此蛊无解。
如是这下蒙了,雇了辆马车带着维七再一次走遍了合景城大大小小的医馆。
最后只能把这二人放在客栈中,每日灌些粥水,这二人一人身体冰冷至极,需要盖上三床大棉被另一人身体却燥热无比,客栈老板好心从地窖里取了冰让使君小和尚抱着。
如是想租一辆马车去另外的城池,车行里管事的却说最近远程的马车全都不在,近程马车又被家里人管的严,不准跑得太远。
如是没办法,只能每日抽出空隙到车行观望。
每天黄昏,如是照例在车行外等着,车行两侧一个当铺,一个药铺。药铺里常年坐着一个老妇人,这妇人似乎从来不管事,也不管生意好坏,每日照例收些农户送来的药草。
如是一心想知道更多有关此城医师的消息,就和这老妇人搭上话来。
虽然一般都是如是在说,这妇人总是在收检草药。如是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这一点当初连师父这种爱鸡蛋里挑骨头的人都觉得她说话让人听了十分妥帖。
一开始那老妇人也不愿听如是说话,过了几日,偶尔也会在如是朝她说话时对如是笑笑,倒让如是受宠若惊。
不过如是从来没听过她搭腔,连那些送草药的农户也只是木木的将草药递上,她检验草药品质后,交钱,二者从无言语交流。
如是猜测,这位老妇人大概是不会说话。
这天,如是正在和那老妇人说着自己遇见过的稀奇事。一农户上前递给老妇人一个盒子,一打开,盒子中正躺着一根根须俱全的金参,而且根部硕大,显然是极好的珍品。
老妇人显然也很少见过品相这么好的金参,认真看了看,又闻了闻参上的味道,点点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老妇人转身回房,大约是取钱去了。那个农户看着货架,又紧张兮兮地看向盒中的金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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