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皱眉道：“既然每一幅作品都认真审核过，为什么连那么大的疏漏都没看到？猫戏刺猬图的作者，落款是学前班六岁的孩子，你觉得这可能吗？伍从文同志，你可不要犯错误。”
伍从文拿着话筒，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林清荷的字和画送到市里去，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范哲同志，事实上，我们一开始看到也是不敢相信啊，还请林清荷朋友到教委来，亲自考核了。”
“对对对，当着我和杨主任的面，亲自考耗。写了一幅字，画的话，就只画了猫戏刺猬图上面的那只猫。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们也不敢就这样推荐到市里去啊。”
范哲闻言，面露惊讶，戚玉成也听到了话筒里的声音，起身接过话筒，：“伍从文同志，我是戚玉成。”
“啊，戚老，您好您好。”
戚玉成是市教委的老主任了，年纪大了之后，就退居二线，负责一些相对清闲的事。
由于他爱好书法、美术，就揽下了初审这个活儿。
教委系统里的，就算没见过戚玉成，但他的大名却都是听过的，尽管戚玉成并不在面前，伍从文还是挺胸收腹，站得直直的。
戚玉成严肃的道：“伍从文同志，你能保证，这幅猫戏刺猬图，真的是这位名叫林清荷的六岁娃娃画的吗？”
“我保证！”伍从文顿了一下，：“这位林清荷朋友，前段时间被我们杨主任收为弟子了，就是在我和杨主任对她现场考核之后。”
“收徒仪式那，我们江阳书法协会的许多同志都去参加了，林清荷朋友还当场写了一幅字，姜怀国姜主席都她很有赋。”
“对对对，林清荷朋友还有一幅书法作品爱莲也参加了这次的比赛。”
“好好好，我会跟我们杨主任的。”
这边戚玉成挂羚话，：“找一下，那个林清荷还有一幅书法作品。”
范哲想了想，拿起另一幅装裱好的卷轴，：“我看了一下，只有这两幅是装裱过的，应该是同一个饶。”
他打开卷轴，一看，果然是爱莲。
然而，这字……
他倒吸一口冷气，那幅素描虽然也很好，但是对于华夏人来，更看重的还是书法和国画，如今，看到这幅爱莲，他更加不敢相信了。
这样的字，真的能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写得出来的？
戚玉成的面色也不是很好：“范哲，你觉得，那个伍从文的话，可不可信？”
范哲看着手里的字，苦笑道：“要是从我的本心来，我是不大愿意相信的，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六岁的娃娃，能写出这样的字？这字，就算是放在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也是要有一定赋才能写得出来的。”
戚玉成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事实上，他所知道的几个少年组的赋好的孩子，也差不多就这个水平了。
范哲道：“不过，那个伍从文既然，林清荷曾经在江阳许多书法协会成员面前写字，那想来应该不会作假，总不能一个协会的人都帮着一起作假吧？”
戚玉成就道：“我给老姜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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