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凌晨三点半。
杨夫人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睡了一会儿,压得胳膊麻了,抬起头,于黑暗中揉了揉胳膊。
窗户开了一条缝,凉风灌进屋子里,惹得杨夫人打了个寒噤。
她撑着腿站起身来,浑身疲乏。
今晚的月亮异常的皎洁,月光凄凄惶惶地坠下来,压得这夜泛出惨白色
寒风呼号,像是凄惨的鬼声,像是墓地的哀怨
借着这房间里的月光,杨夫人晃到了窗边儿,冷风灌进了她的袖子里,令她汗毛竖起,自言自语道“这怎么把窗子打开了”
冷风吹动窗帘,雪白的窗帘在黑暗中荡着,疯狂地荡着,露出狰狞的面目
“吱呀”杨夫人用了蛮力,把窗子关了上来,冷风被锁在了窗外。
雪白的窗帘晃晃悠悠慢慢静止,贴着墙边一动不动。
凄惨的哀怨呼号声瞬间消逝在这寂静的午夜,消逝地无影无踪
杨夫人迷迷糊糊转过身子“老杨,喝水嘛?”她问了句。
打从杨明华住院以来,她一直在他旁边悉心照顾。
该是睡了,床上没什么动静,他没应她。
杨夫人拖沓着步子晃到床边鞋底磨着地板发出“嘶啦”的声音
“老杨,喝水吗?”杨夫人一般隔两个时问一次。
愈发靠近,那股特殊的血腥味,便不可遏制地冲进饶鼻子里
“老杨”杨夫饶困意瞬间被这股血腥味驱散,她伸手摸了摸床上的杨明华“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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