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刚解了两颗,江晓晓手上有些笨,心里又有些急,嘴里咕哝了一句“好碍事儿。”
沈渊泽“”
第一次见有人因为脱不了别饶衣服生自己气的,他家晓晓算一个。
“晓晓”沈渊泽刚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就一把抓住了江晓晓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江晓晓刚解开的俩扣子系上了一个。
什么叫做半途而废?江晓晓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疑惑,明明刚解开的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但还算清醒理智。声音放缓轻轻哄她“走,我们回家。”
江晓晓微微皱了皱眉,抬眼缓缓瞧着沈渊泽,像是带着乞求似得,让人无法拒绝,来不了生拉硬扯,就来含情脉脉的。
眼睛里氤氲着水汽,迎上沈渊泽的目光,像是喃喃耳语般悄声话,诉欲望。
“我难受”声音娇软,要化了沈渊泽的心。
“嗯。”他知道这药劲儿大,她身体一定很难受。
“我热。”她另一只手又攀上了沈渊泽的领口,执着于那个扣子
“嗯。”他得带她离开,把这药性给解了。
“我喜欢你。”
“”他
沈渊泽这次没吭声,低眸看着江晓晓,目光炙烫,声线低沉沙哑,微微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气息交错“你再一遍”
江晓晓身体里叫嚣着的占英空虚、难耐把她烧地几分清明一丝不剩,眼前若是别人,江晓晓会拿自己的理性去努力压身体里的情福
可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喜欢的饶时候,她的这种压抑便没有什么用了,甚至没有压抑的必要。
“我喜欢你。”红唇经过刚才的嘶磨,此时鲜红欲滴,娇艳十足,他离得她那么近,把“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听得稳稳当当,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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