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宥没再话，收回了目光，许恩铭叹了口气似得，转身出了门。
他去了隔壁的一件文件室，在一排排加密文件的后边，有个白色画着暗纹的柜子，许恩铭几乎过一段时间就会打开一次这个柜子。
他吹了吹柜子把手上的灰，拉开了柜门，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精致的礼物袋，都是韩芸送过来的。
通常韩芸送过来，程宥连看都不看一眼，让许恩铭扔掉、处理掉。
许恩铭不忍扔掉，便每次把它们收到这里来。许恩铭抿着唇把手上的礼物袋按顺序摆在了最后，最后关上了柜子，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间打开。
至于韩芸，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会再去送礼物给程宥。
他们两个见不得饶关系一直藏在阴暗处，太阳照不到，风也吹不着，上边落的灰尘都厚厚一层似得，翻不见底色。每次都是他突然出现在某些场合，寻到她，与她欢爱，而每次她想见他，却可望不可即。
韩芸从uen回来都心情很差，掉了魂儿似得进了前院，连管家和她打招呼她都没听见。
直到进了门，远远地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章如辉，韩芸下意识举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表情，没什么破绽才换了鞋，上前去打招呼。
“你怎么回来地这么早？”韩芸声音有些干哑，加上在外边被冷风吹了很久，鼻音很重。
“嗯。”章如辉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翻了翻眸光，不紧不慢地道“你去哪了？”
韩芸“”那一瞬后背渗出了冷汗，冷的她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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