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值得。
纵然他不在，他深爱的女孩也要一辈子都保持笑颜。
幸亏上天眷念，他再次和她相遇，这一次她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就算那一夜她易了容，他依旧能够认出她来。
她的容貌，早已经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不怕死，只是怕他的世界里没有她。
他的地狱里太黑暗里，唯有她是那唯一救赎的光。
毒解之后，他便卸下了原本属于他的责任，脱下了那一身神圣的作战服，离开了那个地方，开始缠着她。
除了她，他什么都可以放弃，甚至是……自己的命。
直到现在，他都害怕，害怕她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会不会再次离他而去。
她，最恨欺骗她的人。
他，不敢坦白，害怕失去。
如今，得知他和兮儿前世也有羁绊，司九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惊喜，但更多的是悔恨和忐忑。
若是这一切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他一定不会原谅他自己，因为夜玄没有保护好他的皇后。
此刻，司九玄整个人身上的气压阴沉得令人害怕，沉重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前世？”
沐云兮低低地呢喃，在听到男人的话，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同时，心里的愧疚涌上心头，她扬起明媚的小脸注视着他，缓缓开口：“对不起，我对你喜欢不及你。”
不可否认，司九玄对她很好，好到让她觉得自己是时时刻刻被人爱护的。
但是，她就是一个渣女。
明明心底还忘不掉那个人，却又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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