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松家的时候,松以卿觉得心中的郁结轻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有檀礼琛撑腰,她觉得这一次从松家走出去的时候心中无比畅快。
她觉得自己很肤浅,但不得不说,这种肤浅非常令人愉悦。
那个白色的背包被松以卿用枪打出了三个洞,然后扔在了松家的客厅里。
檀礼琛在一旁看着她开了一枪,然后纠正了一下她近身搏斗时拔枪的姿势和手法。
她学得很快,打出第二枪和第三枪的时候,姿势已经趋近完美,而松家的三人则分别瘫坐在客厅的三个方向,愣愣地看着松以卿手中的枪。
上午十点的时候,楚骄跟着檀礼琛和松以卿坐上了从岩港飞往首都的私人飞机,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飞机正在爬升的时候,一个他们都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岩港的机场,也买了一张去首都的机票。
中午的时候,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
松以卿第一次到首都,一下飞机,她的鼻腔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瘙痒,站在原地打了四个喷嚏后,檀礼琛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睛红肿起来。
“怎么了?”他递给松以卿两张纸巾。
“不清楚,好像是过敏。”她揉着鼻子,浓重的鼻音檀礼琛还是第一次听到。
“包里有带着药,吃一个。”
松以卿点了点头,程子背着托特包,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小药箱,从里面找出了抗过敏的药片,也没有喝水,生生咽下去了一片。
“为什么会这样?”檀礼琛皱眉,伸手拉住松以卿的手,让她靠近自己,好在她不舒服的时候及时把手帕或纸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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