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檀礼琛不明所以,皱着眉低头看去。
“好像有老鼠。”她的语气是惊魂未定,眼睛里却是厌恶的蔑视。
“老鼠?”檀礼琛低头看了一眼,只有她的腿被松以泠的鞋面亮片划出的白色痕迹。
“我不知道。”她娇嗔地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我的腿,划痛我了。”
檀礼琛当即明白了缘由,将手中拆好的牡蛎喂给松以卿,拿过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拿起另一块湿巾擦了擦她的小腿。
“还好,没有划破。”他的手指看似在检查她的皮肤,实则贪恋地在她细滑的皮肤上游移了一阵,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过另一个海胆。
“还有一颗,要不要吃?”
“要。”她立刻笑起来,趁着檀礼琛挖海胆的时候喝了一口酒。
松以泠的脸有些白,她当然明白,刚刚碰到的是松以卿,当下心中如同吞了一块馊了的肉,本以为应该窃喜,实则酸臭作呕,却又不得不微笑着掩饰自己的狼狈。
她看着檀礼琛对她无条件的满足,心中说不羡慕是假的。
就算是做戏,她也不得不承认,松以卿这个噩梦越来越清晰了。
从小到大她被笼罩在五岁的松以卿的光环下,而当她面对面地和她坐在一起,也只能看着她被如此优秀的人宠着,包容着。
她甚至想起了楚骄。
她不知道楚骄和松以卿的关系,但她知道,楚骄会出现在岩港,也一定是因为松以卿。
她看着在檀礼琛面前撒娇的松以卿,尽管她的很多动作和神态都充满了做作的意味,但她确实也如此耀眼,让她更像一个泥坑里的小丑,肮脏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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