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他会出现在城郊的一栋楼里,从周围的环境来看,这里就是曾经的湖墅庄园。
那时候,湖墅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还只是一栋湖边的别墅。从透出光的窗户里,能看到檀礼琛一直坐在一楼的书房里。
从照片中,松以卿看不出他在做什么,但从他的动作来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桌面上的什么东西上。
到了晚上,檀礼琛会坐在一辆车里,穿梭在首都的各个商圈间。
从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檀礼琛只是坐着车去了一个地方,几十分钟后,又去了另一个地方。
只是随后附上的那些失踪人口的信息,全部都和檀礼琛去过的地方有关。
她突然想起了白见过的赵。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最后,檀礼珩还附上了一段口述,是一个自称被檀礼琛折磨过的男人。
松以卿看着他的描述,心中的寒意越来越盛,手指开始隐约地颤抖。
她想象着那些画面,手中的文件被她一点一点地捏紧。
“以卿。”
她突然惊醒,双手蓦地用力,最后一张纸在她的手中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檀礼琛坐在座位上,眼睛里是比冬日更冷的寒意。
“我看完了。”松以卿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纸展开,重新整理好文件夹,然后放在了桌面上。
“有什么想的吗?”
檀礼琛的眼睛比以往更加黑,平静地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生气,松以卿甚至觉得其中的恐怖比照片中更甚。
她低下头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夹,“檀礼琛”三个字不大,但在此时看起来就像三把刀,对准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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