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吧,珀西,”比尔说着,打了个哈欠,“不要再说了。”
“提到我了。”韦斯莱先生读到预言家日报那篇文章的结尾处时,突然瞪大了镜片后面的眼睛。
“哪儿?”韦斯莱夫人呛了一口威士忌茶水,咳喘着问,“我刚才要是看见,就知道你还活着了!”
“没有点名,”韦斯莱先生说,“听听这段:
那些巫师惊慌失措,在树林边屏住呼吸等候消息,希望得到魔法部的安慰,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大失所望。在黑魔标记出现后不久,一位魔法部官员露面了,宣称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拒绝透露更多情况。究竟他的话是否足以平息那种一小时后从树林里抬出几具尸体的谣传,还有待继续观察。”
“哦,天哪,”韦斯莱先生恼怒地说,把报纸递给珀西,“确实没有人受到伤害呀。我应该怎么说呢?几具尸体从树林里抬出的谣传好了,现在她写出这种话,肯定会谣传四起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莫丽,我得去办公室了,这件事需要澄清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爸爸,”珀西自傲地说,“克劳奇先生肯定需要大家各就各位,而且,我还可以把我的坎埚报告亲自交给他。”
他说完就冲出了厨房。韦斯莱夫人显得非常难过。“亚瑟,按理说你是在休假啊!这件事跟你们办公室毫无关系,没有你,他们也能处理好的,对吗?”
“我必须去,莫丽,”韦斯莱先生说,“是我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我去换上我的长袍就走”
在韦斯莱先生离开后,哈利突然把罗恩。赫敏还有梅普尔叫到了罗恩的房间,把门关上后,哈利把之前自己伤疤疼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赫敏倒吸了一口气,马上就开始提出各种建议,列举了一大堆参考书名,又列举了一大堆人名,从阿不思邓布利多,到霍格沃茨的校医庞弗雷夫人。
罗恩只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可是他不在场啊,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上次你的伤疤疼的时候,神秘伏地魔是在霍格沃茨的,对吗?”
梅普尔用伏地魔的名字轻松对付食死徒的事情似乎让罗恩受了很大的影响,他开始主动说起伏地魔的名字了。或许就像邓布利多说的,对一个名字的恐惧,会强化对这个事物本身的恐惧。
伏地魔的名字说的越来越顺口之后,罗恩对他的恐惧似乎也在无形中淡化了许多。
“哈利,抱歉,我也无法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唯一的建议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梅普尔直截了当地说道。
梅普尔看到哈利欲言又止的神情,又说道:“别觉得不好意思,哈利。你的伤疤是伏地魔失败后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那并不是普通的魔法伤疤。我想庞弗雷夫人或是圣芒戈魔法医院都没有办法解释你伤疤的问题。
而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伏地魔的就是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他也不解释不清的话,恐怕就没人知道这个事情的答案了!”
“好吧,开学之后我会找邓布利多教授谈谈的。”哈利说道,看到哈利这个表情,梅普尔感到抱歉,他本来有一个更合适的人来倾诉的,但梅普尔却干扰了事件的发生。
“梅普尔,把比尔他们弄晕的就是你吧!”罗恩说道,岔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
“既然你们都猜到了,还问我干什么?”梅普尔说道。
“那你”
“里面确实有马尔福,还有两个模样有些蠢的大高个,就好像马尔福的两个跟班克拉布和高尔一样”
“他们一定是克拉布和高尔的父亲,难怪那俩个傻大个从一年级开始就当马尔福的跟班,原来他们的父亲早就认识。”罗恩恍然道。
“我还从他们身上发现一个秘密!”梅普尔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秘密?”哈利关切地问道。
“我发现他们的左臂上都烙着一个黑色的黑魔标记!”梅普尔对他们说道,这也是为以后做准备,不需要把小矮星彼得拿出来,只需验证黑魔标记也可以向哈利证明小天狼星布莱克是无辜的。
“黑魔标记?和昨天夜空上的那个图案一样的标记?”赫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不错,昨天所有带兜帽的家伙我都检查了一遍,他们的左臂上都有这个图案,我想这应该就是比尔说的食死徒都具备的特征。”梅普尔说道。
在以后的一个星期里,韦斯莱先生和珀西都很少在家。每天一早,家里其他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们俩就离开了家,一直到晚饭以后很久才回来。
“真是乱成了一锅粥,”珀西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第二天他们就要返回霍格沃茨了,“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像在救火一样。人们不停地寄来吼叫信,当然啦,如果你不马上拆开吼叫信,它就会爆炸。我桌子上到处都烧焦的痕迹,那支最好的羽毛笔也变成了一堆炭渣。”
“他们为什么都要寄吼叫信呢?”金妮问道。
“抱怨世界杯赛的安全问题。”珀西说,“他们希望对他们被损坏的财物进行赔偿。蒙顿格斯弗莱奇提出索赔一顶带十二个卧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帐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细。我知道他实际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着的交口斗蓬下面过的夜。”
弗雷德和乔治无语了,蒙顿格斯这家伙经手了那么多笔他们八眼巨蛛毒液的交易,手里应该积攒了不少钱才对,怎么还是一副龌龊的小偷嘴脸?
韦斯莱夫人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那座老爷钟。它有九根金针,每根针上都刻着韦斯莱家一个人的名字。钟面上没有数字,却写着每位家庭成员可能会在的地方。有“家”、“学校”和“上班”,也有“路上”、“失踪”、“医院”、“监狱”,在普通钟上十二点的地方,标着“生命危险”。
此刻,八根针都指着“家”的位置,韦斯莱先生的那根是九根针里最长的一根,仍然指着“上班”。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
“从神秘人失势那天起,你爸爸周末一直不需要加班。”她说,“现在他们要把他累坏了。如果他再不赶快回来,他的晚饭就糟蹋了。”
“嘿,爸爸觉得他必须弥补他在决赛那天犯下的过错,对吗?”珀西说,“说老实话,他没有请示他的部门领导就当众发言,有点不够明智”
“都是斯基特那个讨厌的女人信笔胡写,你怎么敢因此责怪你爸爸呢!”韦斯莱夫人一下子就发火了,说道。
“如果爸爸什么都不说,丽塔那老家伙又会评论说魔法部的人一言不发,有失身分。”正在跟罗恩下棋的比尔说道,“丽塔斯基特从来不写别人的好话。记得吗,她有一次采访了古灵阁的所有解咒员,然后管我叫长毛鬼!”
“我说,你的头发确实有点儿长,亲爱的,”韦斯莱夫人温柔地说,“你只要让我”
“不行,妈妈。”
雨点啪哒啪哒地打在客厅的窗户上。赫敏专心地读着标准咒语,四级。他们去看世界杯比赛时,韦斯莱夫人把他们所有人的课本都买了过来。
查理在织补一个防火的套头帽兜,哈利在按照飞天扫帚护理手册的内容擦拭他的火弩箭。
梅普尔则在构思他设想的一件新的玩意,完全不复上学期刚听到特里劳妮的预言的焦急神态。
是的,梅普尔已经放一万个个心了。他已经不再担心赫敏的安全问题了,因为他之前又抽到了一张新的卡片,一张超级牛逼的卡片
神鬼莫测诸葛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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