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就赞同我们在一起。
而且时不时的撮合我们。
我继续看星辰,席湛取出锅碗瓢盆搭了个小灶,随后用地上的雪洗了洗锅碗,最后才用纯净水细细的过了一道。
他真是洁癖到令人敬佩。
我过去帮席湛洗菜,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地上问他,“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他淡道:“生活所迫。”
我疑惑的看向他,“嗯?”
席湛点燃着炉子解释道:“我离开席家后就独自在外,很多生活技能都要自己会才行,这学一点那儿学一点,久而久之就什么都会了。”
此时的席湛面露柔和貌似情绪不错,我得寸进尺的问:“二哥你这几十年有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
席湛忽而抬眼看向我。
他的目光如炬,我尴尬的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说我问到不该问的了?”
“有令我心动的女人。”
闻言我心情郁闷的问:“谁?”
席湛的身后是触手可及的万千星辰,他眸光深邃的望着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吐露情意。
我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似的一直傻笑,席湛起身从车里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换上。
我关心问他,“会不会冷。”
挪威北部的气候很低,虽然他忙了半天额头上有汗外露,但穿一件卫衣还是太单薄了。
他淡道:“不会。”
“哦,二哥喜欢吃什么?”
他回我道:“没特别喜欢的。”
我将洗好的菜放在盆里好奇的问道:“那二哥最喜欢什么颜色?”
他答:“暗色系。”
赫冥说过他和陈深是黑色系男人。
我哦了一声又问:“黑色吗?”
他从鼻音里滚出一个字,“嗯。”
我玩着雪球,口里吐着白气问:“二哥你哪天的生日?”
他简略道:“这个月。”
“具体哪天?”我问。
“二十四号。”
“那就是平安夜,二哥是摩羯座?”
他突然无奈的喊我,“宝宝。”
我诧异的望过去,“怎么啦?”
“你很唠叨。”
我:“……”
我识趣的闭嘴,席湛拿过一顶红色的毛线帽子递给我,我接过戴在头上起身正要回帐篷,但脚底下打滑直接扑进了席湛的怀里,而男人没有防备直接摔进了雪地里。
我下巴搁着他坚硬的肩膀疼的要命,他的手臂突然收紧我的腰,冰冷的手掌悄悄地摸进了我的衣摆里,我下意识的颤了颤寒冷的身体,心底升起一股涟漪
我:“……”
我脸色通红的问:“你要做什么?”
“夜色正美,满天星辰,适合……”
席湛怎么也开始油嘴滑舌了!
我磕磕巴巴的接道:“适合什么?”
“洞房花烛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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