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就是改不对。”原欣然在钢琴旁纠结着。
“变成升呢?”修长的手指敲响了黑色琴键。
“嗯,还真是这样,额…谢谢你。”知道是他,但她就是不敢回头。
“听到琴房有琴声,我还在想谁会在六日休息的时候来琴房,猜到是你,等走近了,果然是你!可否借琴凳的一半给我?”她默默地往左挪了挪,留了三分之二给他。
待他坐下,仿佛在等什么,他转头,看了看她,微笑,然后开始弹琴。竟然是卡农,她最爱的钢琴曲,没有之一。静静的听着,看着那手指熟练的敲击着琴键,沉醉难以确切的形容这一刻,陶醉又略显虚无,其实就是痴迷。谈不上是对音乐,还是对他,就是在那个时间和这个地点的区别而已,就不自觉的痴迷了。
“可以教我弹吗?”“那我有什么好处呢?”“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你教我弹,让我学会。”“我很严格的,你不怕?”“不怕,只要能学会。”
就好像两个人相熟了很久似的,不谋而合的就这么约定了。也许是害怕被打扰,也许是害怕被误会,也许是别的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个也许可以作为理由,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就默契的在稀少的琴房里练习,而且原欣然会将凌墨轩弹琴的片段录下来,在回到宿舍后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聆听,常常自己不由自觉的就忘乎所以了。每次听完就会给他发条信息,谈谈自己的感受有时也会登录空间写下日志,心情的叙述和表达让她不以为然的忽略了已经成为了习惯,可怕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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